劉奇陰笑起來,“老子連‘門黑帖’都拿出來了,要是還讓你們大搖大擺的走出去,我以後怎麼混?我給你們三秒鐘,三,二,……”
“我滾!”大禿扯著嗓子尖叫,完,他雙手抱頭往地上一蹲,咕嚕滾出了包房。
他的那些弟見狀,也都紛紛有樣學樣。
不得不,看著十幾個大漢從二樓‘滾’下一樓的情形還挺有喜感的。
我拾起那張印贏門’二字的黑『色』卡片,問道:“門黑帖...這是什麼?他們為什麼這麼害怕這東西?”
劉奇笑笑,“門黑帖起源於門崛起的黃金時期,我聽師父,當時為了豎立威望,震懾敵對幫派,老老大,嗯,就是斧頭宇老大,找人訂製了一批黑帖,只有在門內地位極高的人,才有資格得到‘門黑帖’,面對門黑帖,如果還敢反抗,下場只有一個——滅門。”
“呵,那你倒是告訴我,偷盜門黑帖者,會是什麼下場。”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口響起。
未見其人,室內的溫度已是低了好幾度,比開空調還涼爽。
劉奇帥不過一秒,趕緊笑嘻嘻湊過去,“師父,你來啦。”
“殘哥。”我笑著起身。
沈殘哈哈一笑,“來晚了,不好意思。”
我搖頭,“該不好意思的人是我,來的匆忙,也沒給你帶點什麼禮物。”
沈殘笑著入座,拍了劉奇腦袋一下,“臭子,門黑帖是讓你用來嚇唬饒麼?就剛才那幾個混蛋,有什麼資格見黑帖。”
劉奇『摸』了『摸』後腦勺,不敢多半句,但我看的出來,他對自己這個師父敬大於畏。
沈殘倒了兩杯酒。
我以為他要敬我酒,主動伸手去拿,被他阻止,沈殘笑道:“別急。”
話間,他不知從哪取出一個灰『色』油布包,裡面有一青,一白兩條蟲,有點像是夏柳樹上的『毛』『毛』蟲,長的很是難看,最驚饒是,它們是活物,在緩緩蠕動。
但看樣子,好像有些蔫了。
沈殘將兩條蟲子分別擲入酒杯中,然後推給我,“請。”
我扯了扯嘴角,心你大爺的,口味要不要這麼重?我確實也吃蟲子,但那隻限於螞蟻,知了,蠶蛹這些公認可以食用的大眾菜品,眼下這兩條蟲子到底是什麼名堂?吃了不會得病吧?之前無聊重新整理聞的時候我可看到了,有個二貨在酒席上吃了條鼻涕蟲,結果昏『迷』了好幾個月,貌似現在生活還不能自理。
我有些猶豫。
沈殘也不催,只是瞅著我笑。
我『揉』了『揉』鼻尖,心我堂堂一個黑幫老大,可不能讓人瞧不起啊,刀山火海都闖過,這兩條蟲子,算個『毛』?這般想著,驀然間生出一股豪氣,“喝!”
咕咚咕咚...
隨著兩杯攙了古怪蟲子的酒入腹,我感覺胃裡一陣發熱,這股恐怖的熱量很快湧向我的四肢,尤其是受贍位置有股被針扎的刺痛。
沈浪大驚,“老大,你的面板。”
我抬手一看,頓時被嚇了一跳,我靠,胳膊怎麼這麼紅?跟剛從熱水裡撈出來似的。
“你到底給我老大吃了什麼!?”沈浪急了。
我忙制止他,“不准沒大沒。”這種疼,不是那種被人打聊疼,而是疼的很爽,很過癮。
我心翼翼道:“殘哥,這東西……什麼名堂?”
沈殘笑道:“你別看這兩條蟲子,每一條價值都在百萬以上,最主要是有市無價,在滇南的養蠱人中,被稱作‘青龍’,‘白虎’,有起死人,肉白骨的功效。你現在感覺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