儘管老周對那髒到不忍直視的索亞鱷情有獨鍾,但在我這個僱主的強烈反對下也只能嚥著口水,三步一回頭的繼續在前面領路。
我們一行人在集市轉悠了一圈,領略了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就準備打道回府了,倒不是我不捨得花錢,而是面對那些髒兮兮的本地水果和毫無誠意的飾品,實在沒有任何購買慾望。
“老闆,等一下。”正往外走的時候,老周忽然拉住我,表情非常神秘。
“怎麼了?”我問。
老周伸手一指不遠處一間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石屋。
我定睛望去,只見在石屋的門口豎著一個招牌,招牌上沒有文字,只有一個很古怪的圖騰。
“那是幹嘛的?”我好奇道。
老周壓低聲音道:“占星屋,厄運婆婆。她在當地是極有名的占星術大師,我看老闆你們不像是單純過來旅遊那麼簡單,不如找她算一算,看看接下來的事情進行的是否順利。順利自然是最好,如果不順利的話,可以問她解決的方法。”
“占星屋...”我捏了捏鼻尖。
要是換做以前,我肯定會這些所謂的算命,占卜,相面,測字那都是神棍神婆們用來忽悠老百姓的把戲,但自從去了t國,認識了沈殘,回來以後,我就對神鬼之有了更深層的認識。
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科學難以解釋的力量。
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,我點點頭,“也好,過去瞧瞧。”走出兩步,我笑眯眯望向老周,“老周,你該不是這占星屋的託吧?”
老周委屈道:“老闆,瞧你這話的,我老周雖然不富裕,但還沒窮到去坑騙同胞的程度。況且,那厄運婆婆幫人占卜從不要錢。”
“哦?”我是真感興趣了,“那她要什麼?難道是免費。”
老周呵呵一笑,賣了個關子:“去了你不就知道了。”
話間。
我們一行數人已經來到了占星屋門口。
我正要進去,裡面就走出一名黑人少年,他打量了我們一眼,嘰裡咕嚕的了幾句話。
老周翻譯道:“他,婆婆知道今有貴客上門,已經等很久了。但最多隻能兩個人進去。”
我聳了聳肩膀,讓其餘人在門口守著,我則帶上了不讓,在少年的引領下,步入石屋。
撩開珠簾,在這片昏暗,陽光難以照『射』到的大廳正中央,我見到了那位用頭巾蒙面的‘厄運婆婆’,她面前的長桌上,擺放著不少稀奇古怪的器物,有某種生物的頭骨,有鑲金邊的卡片,也有諸如兔腳,蝙蝠標本之類的東西...總之看起來挺邪乎的。
不過,我有了上次在t國拜訪靈智上師的經歷,對此是見怪不怪了。
真要比詭異古怪,靈智上師那的東西在數量上絕對要秒殺這位厄運婆婆好幾條街的。
厄運婆婆不話,只是伸手,示意我入座。
待我坐定,厄運婆婆取來那一疊金『色』卡片。
我笑道:“我還沒我要占卜什麼呢。”
厄運婆婆忽然一笑,用字正腔圓,標準到不能再標準的華夏語道:“不用,諸萬物,皆在我這水晶球中,你們這次是來尋物的吧。”
我驚訝的合不攏嘴,“你……會華夏語?”
華夏語,作為僅次於英語的世界第二大語言,異國人會,我並不奇怪,真正讓我驚奇的是,像厄運婆婆這樣的如此流利的。
“年輕的時候,我曾去過華夏,在那裡住了很多年,也認識了不少好朋友。”厄運婆婆回答時,將那疊卡片遞給我,“抽三張,覆於桌面。”
我依言照做,同時暗暗觀察這婆婆。
要不是她語調很怪,再加上雙手遍佈皺紋,我差點懷疑她是我以前認識的某個女人。
厄運婆婆依次掀開桌上的卡片,這張卡片上的圖案是個寶箱,寶箱內滿是金銀珠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