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弟重新衝回包房進行火拼時,鳳鸞刀猛然間一步邁出,斬馬刀直直朝我胸口刺來。
我深吸口氣,朝左側移動,鳳鸞刀瞧出我要躲避,臨時改變戰術,化刺為砍。
“速度有點慢啊。”
我哈哈一笑,身體向後一仰,斬馬刀鏗地砍在牆上,摩擦出一大片火星。
趁著鳳鸞刀新力未生之際,我一個箭步上前,右腳結結實實踹在鳳鸞刀胸口,他頓時倒摔出去好幾米。
鳳鸞刀一個鯉魚打挺穩穩站定,用手背擦拭掉嘴角血跡,眉頭微凝。
“嗯?”我正待開口跟他聊幾句,眼角餘光一瞥,就見一名弟斜刺裡朝我遞出一刀。
“找死!”
我爆喝一聲,單手抓住他持刀手腕,右拳轟然砸在他臉上。
砰!
那試圖偷襲我的弟後腦勺撞在牆上,當場昏厥了過去。
我聳了聳肩,拉開架勢,“再來。”
鳳鸞刀兩腮鼓動,低咆一聲,進步前衝!
忽然!
一陣巨響從包房內傳出,然後我聽到了沈濫聲音:“都他媽給老子把刀放下!”
“啊!你!”石勇慘叫了一聲。
鳳鸞刀面『露』凝『色』,朝屋內張望,我也好奇發生了什麼,便是將頭扭過去窺探,一看之下我就笑了。
在赴宴之前,我讓沈浪和唐甜甜去準備,以防石勇設下鴻門宴,當時沈浪只包在他身上,卻沒告訴我具體怎麼做。現在我知道了,這兩個膽大包的傢伙,竟然一直躲在隔壁包房,當雙方一開打,趁著混『亂』,二人從外面的視窗爬了進去,出其不意,瞬間就把石勇這個罪魁禍首給制服了。
石勇之所以慘叫,那是因為沈浪用匕首割掉了他的耳朵。
“啊……啊啊!”石勇,這個年輕黑幫老大身體劇烈哆嗦著,單手捂住耳朵,大量鮮血就這樣從他的指縫中湧出,堵都堵不住,畫面相當血腥。
原本有些頹勢的局面瞬間被扭轉,石勇的那些手下,還有數名老大都定立當場,不知該怎麼辦。
我嘿嘿一笑,“石八爺,今這一隻耳朵只能算是我向你收的一點利息,我給你們三,如果你們還不滾,後果自負。”
“走。”
我揚了揚手。
帶著眾人離開酒樓。
這裡畢竟是酒樓,在這大庭廣眾之下,我根本不能把石勇他們怎麼樣。
我們前腳剛坐進車,一大群警察便蜂擁而至。
……
傍晚。
冷靜帶回來一個訊息。
石勇由於受傷,不得不暫離金川前往醫院接受治療,沒有了首領的反冷靜聯盟自然而然原地解散了。
我看著沈浪笑罵:“你子真是夠陰的,跟誰學的?砍了人家耳朵還不夠,帶回來幹什麼?想今晚加餐?老子在吃的方面啥時候虧待過你。”
沈浪面前有一個厚重的玻璃罐子,裡面浸泡的物體,赫然是石勇的耳朵。
沈浪咧嘴一笑,“我這麼做只是想讓他長點記『性』,這次砍他耳朵,下次就要砍他腦袋。”
我笑而不語,對待敵人,就是要如嚴冬般寒冷,不把他打怕,他怎麼會老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