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皺眉思索。
諸葛太一的分析並非沒有道理,從目前情況來判斷似乎八九不離十,但其中存在著一個很明顯的邏輯漏洞。
“我跟許烈是親兄弟,那賤人憑什麼認為我會幫她殺掉許烈?就因為我上了她?”
諸葛太一笑道:“你是不折手段,殺人如麻的黑幫頭子,許烈是掃黑辦領導,且處處針對你,你殺了他,實在是合情合理的一件事。”
我目瞪口呆,靠,這樣也行?
諸葛太一又道:“當然,我剛才的法只是一種推測,具體她要幹什麼,還得等她慢慢的『露』出尾巴。”
我來到視窗,心情十分複雜。
此時的我已經完全沒有了愧疚,取得而代之的是擔心和憤懣。
究竟是什麼仇什麼怨,值得你吳曉蒙臥底在許烈身邊十幾年?甚至不惜『色』誘我。
這個念頭剛從腦海中閃過,我便是想起了不久前,諸葛太一舉薦過來的男子——張寇。
這個傢伙,為了報殺母之仇,隱忍了二十多年。
人這一生,有幾個二十年?
“真想把那死賤人抓回來嚴刑『逼』供...”我恨的牙根直癢。
“還是那句話,不忍則『亂』大謀...這件事肯定還有後續,吳曉蒙應該只是棋子,我們必須把幕後的陰謀家抓出來。”
“知道,我不會衝動。”我聳了聳肩,“回去了。”
“以後手機聯絡,你如果經常出來,我怕她會起疑心。”
我點點頭,轉身離去。
回到許烈家。
許烈還在加班,沒回來。
朦朧的月光灑在黑濛濛的大廳,凸顯出幾分詭秘氣氛。
抬眼望去,主臥室的門縫內有燈光,那賤人還沒睡。
我扯了扯嘴角,轉身回屋,猶豫了一下,最後還是沒有將門反鎖。
吳曉蒙既然不知道內情,對我肯定不會有任何戒備,我接下來要做的,只是安靜的以一個強『奸』‘大嫂’的畜生身份等她出招,僅此而已。
……
接下來兩,沒有事情發生。
許烈還是老樣子,早出晚歸,一能上十句話就算不錯了。而我跟吳曉蒙,因為那件事,單獨相處時頗有些‘尷尬’。期間,我為了不讓吳曉蒙懷疑,沒再回莊園,只是透過手機跟諸葛太一聯絡,偶爾我會出動出擊,『色』眯眯地盯著吳曉蒙的屁股和胸脯,後者則完全假裝沒看到...怪能忍的。
盛夏時節,氣越來越熱,無論男女,身上的衣物越發顯得單薄,街上行人如此,屋內人亦是如此。
這下午,我正在臥室鼓弄電腦。
吳曉蒙穿著一襲清涼到了極致的半透明襯衫出現在門口,不鹹不淡道:“吃飯。”
我看了她一眼,不等我話,她已是轉身扭著被熱褲包裹住的豐滿『臀』瓣走了。
對視而坐,相顧無言。
我端起飯碗,飛快的往嘴裡扒拉米粒。
“一會你回去吧。”吳曉蒙忽然開口。
我一愣,賤人出招了,可這是什麼套路?以退為進?
“嫂子……你要趕我走?為什麼?”我聲問。
吳曉蒙面無表情,“讓你走,你就走,哪有那麼多為什麼。”
飯吃到一半。
許烈回來了,他用力一抹額頭的汗,“這鬼氣,差點沒把人烤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