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估計他壓根就沒料到我會動手打人,一下子被我給扇愣了。
我冷笑,“不爽是吧,出來。”
我摟著秦琴出了觀影大廳,後腳,那個捱打的禿子就和他的五名夥伴衝了出來。
禿子腦袋溜圓,留著老腮胡,一臉兇相,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,而他身邊那五個年輕人手臂上更是都紋了各種圖騰和帶魚啥的,禿子怒喝,“幹你孃,敢扇老子巴掌?哪隻手扇的?老子剁了他去!”
我扯了扯嘴角,“老子今心情不好,正想找人撒氣,既然你們主動送上門……來吧,你們一起上,速戰速決,別耽誤老子時間。”
我用力捏緊拳頭。
“媽的,這麼囂張!”
“弄他!”
五名年輕人暴怒,跳著腳就朝我撲來。
我一個箭步上前,轟轟兩拳砸出,衝的最快的兩人被我當場砸飛,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,然後眼睛一閉,昏過去了。
行家一出手,便知有沒有,我這凌厲的拳頭把剩下三個年輕人都給震懾住了,高舉拳頭面面相覷,就是不敢上前。
“...!練家子了不起?老子一樣弄死……”話到一半,禿子的喉嚨忽然好似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,他歪著腦袋瞅我,驚訝道:“你……你是狂少?”
我一愣,“你是誰?你認識我?”
“我靠!”禿子跳起來大叫,“是我,狂少,你難道不記我了?我是禿老亮啊!”
禿老亮?
我疑『惑』,聽名字倒是有些耳熟,可他是誰呢?想不起來了啊。
自稱禿老亮的男人,哎喲了聲,一把扯去臉上的假老腮胡,指自己的臉,“是我,是我啊,狂少你真不記得我啦?”
“有點印象。”我打量他。
禿老亮唉了聲,“東城看守所,咱是一個倉的,你都忘啦?”
經他這麼一提醒,我想起來了,幹,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?那是我在東城第一次進看守所,也是最後一次,距離現在有一年多了,當時白忘川還活著,很照顧我。
在我一眾跟班中,就有這個禿老亮,他原是那個倉的倉長,被我三拳兩腳就給收服了。
“你子什麼時候出來的?”我奇道。
禿老亮諂媚地幫我點燃香菸,“出來好幾個月了,狂少你不仗義啊,也不回來看看我們兄弟,唉,這他媽叫什麼什麼事啊,大水衝了龍王廟,一家人打一家人了。——你們,看戲呢?把人扶起來啊。”最後這句話,禿老亮是對三個年輕人的。
既然是一起蹲過苦窯的熟人,有一份香火情,我自然沒必要繼續糾纏,擺了擺手道:“老子今有事,就不跟你們扯了,你們該幹嘛幹嘛去,等哪有時間的,我找你們喝茶。
禿老亮忙不迭點頭,“噯,狂少你先忙你的。”
揮了揮手,告辭禿老亮一夥,我帶著秦琴回了莊園。
路上我接到好幾通電話,有許烈的,有賈鵬程的,也有劉正義的,他們的意思都差不多,讓我派弟協助抓捕大收藏家。
殺死二十多名獄警,劫走三名在押犯,如此惡劣的事件,華夏已經有幾十年沒發生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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