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問題是沒有答案的。
我現在的處境,哪怕下間最睿智的智者也無法給出答案,更何況一個‘睜眼瞎’。
十分鐘後,我從黑屋出來,甩手將兩顆血淋淋的眼球拋給一姐,笑道:“拿這個回去交差應該沒問題,辨識度很高。”
“那是……啊!”一男一女兩名訓練營成員看著那被一姐接住的眼球,臉『色』劇變,顯然被嚇著了。
一姐作為這支隊伍的領隊,有過多次任務經歷,心理承受能力比他們強的多,連眉頭都沒皺一下,似笑非笑道:“你怎麼還有這種怪嗜好?”
“哪種嗜好?”我接過一名弟遞過來的『毛』巾擦手,吩咐他將屋子打掃一下,剛才發洩的有些過火,估計得收拾好一陣,畢竟都碎巴了。
“明知故問。”一姐笑著將眼球往口袋裡一揣,“好了,任務完成,明我們就回去覆命了。”
“明就走?不用這麼匆忙吧?”
我可能骨子裡就有殺戮的基因吧,一場虐殺,讓我心情變的不錯,沒有之前那麼壓抑了,我笑著走過去,一把攬住一姐的蠻腰,“我讓兄弟帶你們到處逛逛,東城可是有不少名勝古蹟,好不容易來一趟,不逛一逛就走,多遺憾。”
一姐絲毫不抗拒我的親密舉動,輕笑著掐了我手臂一下,“沒興趣,我討厭逛名勝古蹟。”
我壞笑,“東城有一家特別有情趣的酒店,我帶你去逛逛?”
“這個可以櫻”一姐的眼睛彎成了月牙。
……
東城國際情趣酒店。
橘紅『色』的燈光映照出一姐清秀的臉龐。
我從一姐身上下來,大口大口喘著粗氣,滿頭,乃至滿身都是汗水。
一姐比我好不了多少,累的氣喘吁吁,不過臉上卻掛著滿足的笑容。
“喂。”一姐拍了我胸脯一下,“幾個月沒見,功夫見長啊。”
我謙虛,“那是,俗話的好,月棒年拳久練槍,我經常磨練槍術,一刻都不敢掉以輕心。”
一姐啐了我一口,“臭不要臉,這句話的是這個意思嗎?”
我打了個哈哈。
“喂,你到底愁什麼呢?”一姐終於還是忍不住,又問了我一遍,“能不能幫上忙另,至少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吧。”
我苦笑,“這件事……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”
“可我就是想知道!”
一姐一翻身,沉甸甸的胸脯立刻壓住了我的心臟,“!到底怎麼了!”
我在一姐充滿彈『性』的屁股上拍了一下,“我親姐姐,懷孕了。”
“這是好事啊,你要當舅舅了。”
“那孩子是我的。”
“呃……?呃?!”一姐眼睛瞬間瞪的溜圓,足足過了七八秒,她終於開口了,“,你連親姐姐都不放過……你是不是人啊?”
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……我才是受害人。”我哭笑不得,把事情簡單的跟一姐了一遍。
一姐沉默了片刻,“拋開倫理不談,你姐姐能做出這種事……她真是個勇士,我崇拜她。”
“崇拜?你沒跟我開玩笑?”我愣了,這跟我想象中的答案不太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