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第二溫煦陽光從屋外灑落進來,我看著床頭的那塊陰牌忍不住吐槽,好的見鬼呢?好的陰氣重呢?為啥我他媽昨晚睡的比平時還要香甜啊?到底能不能靠譜點?
搖醒身邊的徐薇,我問她有沒有發生古怪的事情,她一臉茫然的搖頭,然後才告訴我,非要發生了什麼,那就是在凌晨兩點左右,那時候我已經睡著了,沈浪把那個什麼靈智上師偷偷裝進麻袋帶回來了,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猛削,最後那靈智上師當著所有饒面除了我)把事情都交代了。他確實是個有點法力的降頭師,然而級別很低,遠沒有外界吹噓的那般強大,堪堪達到出師級而已。他賣給我的那塊陰牌是他從另外一個降頭師手裡弄來的,是專門用來害饒東西,至於為什麼害我……只能我這一身名牌西服太惹眼,被他當成了肥羊。
正常人如果佩戴那塊陰牌,短則三兩,長則十半個月必被惡靈纏身,運氣好點的是諸事不順,運氣差點的真有可能遭遇血光之災,見到惡靈。到時候我如果拿那塊陰牌回去,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對我進行新一輪的忽悠...總而言之整件事就是由幾個巧合組成的,並非只針對我。
“可我沒見到什麼惡靈啊。”我攤手,昨晚睡的實在太舒服,精神那叫一個飽滿。
燕北環嘆氣,“降頭圈裡有句話,叫鬼怕惡人……你手裡這塊級別有點低,你要真想見鬼,改我幫你弄個鬼王級的……”
我聳了聳肩。
陰牌這個『插』曲到此就算告一段落了,我們一行十餘人用過早餐,便乘坐大巴車前往‘巴亞村’調查八面神。
今氣不錯,風和日麗,隨著旅行大巴一路前行,我見到了許多國內完全見不到的獨特異域風景,總體來還挺賞心悅目的。
巴亞村是個極偏僻的村,我們上午出發,直到下午兩點半才抵達,剛進村子,一名穿著黃『色』僧袍的男孩就跑過來,低聲對卡頌了句什麼。
燕北環神『色』一凜,“村裡有人中降頭了,白巫正在幫他解降,張狂,你不是一直對這個好奇麼,要不要去看看?”
我喜道:“這是必須的啊,來t國為啥來的?”<iss吳的線索,來見識一下t國的邪術也在計劃之內。
當下,卡頌帶著燕北環,我,徐薇,周易,奈雅五人進入一間民宅。
剛邁步進去,我便是聞到一股極其濃烈的臭氣。
我下意識捂住鼻子朝裡面看,不看不知道,一看嚇一跳,只見在幽暗的橘黃『色』燈光照耀下,一名只穿了條底褲的男子被捆在凳子上,他渾身遍佈傷口,鮮血淋漓,似被幾十名混混拿刀招呼過似的,身邊一名中年『婦』女正圍著他轉圈,手裡捧著糯米還有芭蕉葉,一邊轉圈一邊念念有辭,我反正是一句也沒聽懂。
約莫過了七八分鐘,本來一動不動的男子突然噴出一口鮮血,然後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劍
白巫『婦』人擺了擺手,那男子的家人趕緊手忙腳『亂』的衝過來將他抱走了。
“這就完啦?”我發愣,這跟早些年農村跳大神有啥不一樣?
燕北環指了指地面那攤血跡,“你要是不害怕就去看看。”
我滿腹疑『惑』的湊近,在那灘猩黑『色』血『液』中,我發現有許多拇指蓋大的顆粒,我原以為是血塊,可再仔細一看才發現,那分明是一種類似瓢蟲的古怪蟲子,長的極為難看,它們還活著,在血『液』中歡快的爬來爬去...雞皮疙瘩起了一身。
徐薇嘖了聲,“真是見世面了。”
“剛才那人中了蟲降,蟲降在t國是很常見的一種,通常會讓患者生不如死,不知他招惹了什麼人……”燕北環對此早已見怪不怪了,她領我們走進偏廳。
不多時,那名白巫『婦』人進來了,雙手合十了句薩瓦迪卡。
透過燕北環的翻譯,我得知這『婦』人是巴亞村村長,也是附近十里八村唯一的白巫,名字很長,姑且就叫她‘蘭姨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