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東城,屁股還沒沾到板凳,雷暴的一個馬仔就火急火燎的衝過來,告知了我一個大的壞訊息,是雷暴昨晚在夜總會喝酒的時候被抓了,罪名是組織、領導、參加黑社會『性』質組織,罪名一旦成立,五年起步,上不封頂...
我目瞪口呆,憤怒的差點沒把電視給砸了。
許烈!你他媽到底有完沒完?
你掃了我的場子,不讓我做生意也就算了,惹不起我就躲!可你現在抓我的人是什麼意思啊?抓幾個無關緊要的弟做做樣子也就算了,雷暴!他可是我東聯勝的二把手,大管家,你這不等於在大庭廣眾之下抽我耳光,侮辱我的人格麼!?
“媽的,老劉!這到底怎麼回事!”我打電話給劉正義。
劉正義苦笑,“雷暴那事我聽了,可我管不了,許烈的行政級別比我高的多。話,你到底怎麼招惹他了……我怎麼感覺他來了東城以後,一直在針對你?”
我看不到自己的臉,但我知道,我現在的臉『色』肯定比被霜打聊茄子還要難看。
“雷暴在哪,我要見他。”
劉正義想了想,“見雷暴這倒可以,你過來吧,我給你安排,但也僅此而已。”
來到市看守所。
在劉正義的安排下,我見到了雷暴。
這傢伙顯然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遇到什麼事,油光滿面,一臉玩世不恭的表情,一問之下才得知,昨晚被抓進來以後,他閒著無聊跟一群牢友鬥地主來著,贏了不少香菸……
我他媽也是醉了,這心得有多大?
還迎…看守所可以打撲克嗎?怎麼會有這種『騷』『操』作。
“許烈跟你了什麼沒有?”我言歸正傳。
雷暴搖頭:“沒有,我壓根沒見到他人,我啥時候能出去?”
“我會想辦法,儘快把你撈出去,你先在這裡待一段時間。”
“嗷...好,那我等你好訊息啊。”
遞了兩條煙給雷暴,轉身離開看守所的時候,我打電話給許烈。
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聽,是許烈的聲音:“我知道你會打電話給我,是因為雷暴的事吧。”
我罵咧:“你少跟我廢話扯這些用不著的,你到底想幹嘛,直。”
“我還是那句話,只要你解散東聯勝,脫離龍門,之前的事既往不咎。”
“你是不是瘋了!要是沒有東聯勝約束那些流氓,鬼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!你想東城陷入混『亂』嗎?”
“解散東聯勝之後的事,我會著手處理,不需要你去擔心。張狂,如果你不是我親弟弟,昨晚我抓的人不會是雷暴,你自己考慮考慮,想好了再給電話。你記住,這不是威脅,而是交易。”
“喂……!”
通訊結束通話了。
秘密醫院,徐薇病房。
“太過分了!哪有這樣當哥哥的!”徐薇憤怒,要不是我攔著,估計她就要過去抽許烈了。
“現在怎麼辦?總不能真解散東聯勝吧?這可是你好幾年的心血。”徐薇有些擔心。
我搖頭,解散東聯勝顯然不實際,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血付諸東流,但話又回來,我現在沒有任何思路,腦子裡昏昏沉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