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在此時,冷靜身後的幾個弟大叫起來,“靜哥,快醒醒!快醒醒!”
我滿頭霧水。
快醒醒是什麼鬼?這廝睡著了嗎?
我打量他,發現冷靜雖睜著雙眼,卻毫無『色』彩,空洞洞的,跟行屍走肉差不多。
我:“???……”
“誰在仰望,月亮之上...”不知哪個逗比,忽然用手機放起了廣場舞曲,歌曲一出,冷靜身形明顯一滯,他茫然看著我,又低頭『摸』了『摸』身體,似在喃喃自語,又似在問我,“我這是……贏了還是輸了?”
“靜哥!”
放歌的弟衝過來,“你,你輸了...”
冷靜啊了聲,一臉的不可置信。
我凝視這個年輕人,“喂,你什麼『毛』病?夢遊症?”
冷靜皺起眉頭,“你才有夢遊症,我是太冷靜了...”
“『操』,你那叫冷靜?你那是有病!”我罵。
這時雙方的弟都衝上來了,看樣子又要爆發一場戰鬥。
冷靜卻搖了搖手把斬馬刀收起,“夠了,老子一顆吐沫一顆釘,願賭服輸,大家都散了吧。”
“靜哥?”
“別煩,讓我先跟張老大聊聊。”冷靜把斬馬刀扔給他那個頭馬,指了指身後夜總會,“我請你們喝一杯?”
我笑著收刀入鞘,“可以,喝一杯。”
這次我們坐的是包房。
交談時我詢問冷靜剛才跟我單挑是什麼情況,怎麼跟夢遊似的。
冷靜告訴我,這是他的一個『毛』病,跟人打架的時候太全神貫注了,雖然會提升戰鬥力,但同時也會逐漸失去自我,進入一種忘我狀態,如果沒人喚醒他,或是沒有受傷,他非得砍到力竭不可。
完冷靜還朝我嘿嘿一笑,“我晚上練刀的時候就時常強迫自己進入這種狀態,通常能練個通宵,就是第二會很累,影響日常工作。”
我汗的不校
根本不知該怎麼接茬了。
世界真奇妙,怎麼什麼稀奇古怪的物種都有啊。
幾杯酒下肚,彼此之間也就熟悉了,我問冷靜,單挑之前的話算不算數。
冷靜嘿了聲,揚脖喝掉杯中酒,“當然算,只要你不嫌棄我本領低微,從今開始,我和我的兄弟們就跟著你張大父混了。”
“別這麼叫,彆扭,叫我張狂,老大都校”我哈哈一笑。
冷靜笑了笑,問道:“還是那個問題,東聯勝在東城發展的不是挺好麼,怎麼忽然想到來金川了?這裡只是個城,沒什麼油水的。”
“這件事來話長,改我再給你,我看你們場子裡有人賣粉,是你的人在賣?”我轉移話題,龍門人不碰毒品,這是原則。
冷靜搖頭,“不是,是河東幫的那幫王鞍...”
“河東幫?”我皺眉,“那是什麼幫派,怎麼沒聽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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