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屋裡出去,諸葛太一正站在門口,他笑眯眯的問我是不是催眠成功了,有沒有哪裡不適。
我搖頭不適個『毛』線,我連一點感覺也沒櫻
要不是早些時候王宇給司徒冬夏治療時確實施展了高超的催眠術,我肯定要懷疑這廝是不是跟諸葛太一串通好了跑過來坑錢的。
諸葛太一笑了笑,“沒感覺就對了,初級催眠,對人體幾乎是無害的。”
我擺手咱先別扯這些用不著的,催眠成功了,然後有什麼用?我現在要幹嘛?
諸葛太一聳了聳肩,“老樣子,你該幹嘛幹嘛,只要別忘了訓練就校”
“就這麼簡單?”
“對。”
我滿頭霧水,但也沒多問,跑去擼鐵鍛鍊我的肱二頭肌去了。
接下來幾,我恢復了學校與莊園兩點一線的生活,除了日常訓練,閒暇之餘也會回公寓去探望秦琴。
不得不,秦琴這個女孩外表嬌弱,似乎風一吹就會倒,可骨子裡卻要比絕大多數同齡人堅強,罹患重病,命不久矣,她仍以積極的心態去面對每一,每跟同學們有有笑,若不是偶爾眼神中會流『露』出一絲傷感,我相信沒人會把她跟衰老症患者聯絡到一起。
這女孩擁有一顆金子般的心靈,在這一點上我非常尊敬她。
到衰老症,這裡還得句題外話,那就是徐薇。自從那她離開,是去找『藥』,我每隔一都會打電話詢問她情況,開頭幾一切正常,她總會笑嘻嘻的跟我一堆不著調的話,但從昨上午到現在,她的手機始終處於無人接聽狀態,不知在幹什麼。
起初我有些焦急,生怕她出什麼意外,不過轉念一想,她作為青樓女帝,域五級強者,秒秒地秒空氣的恐怖存在,在全面禁槍的華夏應該沒有任何敵才是,心念及此,我也就不再多想了。
這下午,我正在進行拆車訓練,正拆的來勁,手機忽然叮叮咚吣響了起來,是常滿意打來的。
我心裡咯噔一聲,忙接聽:“是不是秦琴出事了?”
手機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,“秦琴?哦,你是那個得了衰老症的女孩,她沒事。”
聲音……不是常滿意,而是……病姐!
在這一瞬間,我只覺得『毛』骨悚然,背脊一片冰涼。
這個瘋女人……又來東城了!?
病姐呵了一聲,“被你們倆狠狠的擺了一道呢,挺厲害呀,瞞了我這麼久。”
“你想怎樣!”我寒聲道。
“你又何必明知故問,我要我的實驗體,也就是司徒冬夏,你把她藏哪了?我剛去了學校一趟,她在幾個月前就辭工了,好像人不在東城。”
“我不會把她交給你,你別他媽做夢了。”
病姐呵呵一笑,“你以為不,我就找不到她?上次來東城是我大意了,險些被你壞了好事,相信我,這次你絕不會有那麼好的運氣,我給你一時間考慮,不把司徒冬夏交給我,後果自負。”
“去你媽的,你他媽嚇唬誰呢?”我破口大罵。
電話被結束通話。
“怎麼?”諸葛太一面『色』凝重。
“是病姐那個臭娘們。”我忿忿的罵。
“病姐來東城了!?”諸葛太一一愣。
“老大,你的快遞。”
門口,一名弟捧著個四四方方的快遞盒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