麋鹿,聖誕樹兩位首領,還有那群來自雪鄉以及雪狼村的混混們全都看傻了,怔在當場,偌大的廣場鴉雀無聲,落針可聞。
當我將大老黑從雪坑裡扯出來的時候,這個可憐的傢伙已經被徹底摔『迷』糊了,直翻白眼。
“你,你是……誰!?”麋鹿倒退了好幾步。
我沒理睬她,將大老黑摔開,目光轉向張三胖,“實話,你到底認不認識我爸。”
“你父親是……”張三胖愣了下,猛然警醒過來,不可置通道:“難道是……徐,徐老大?”
“不錯,徐覆是我們父親。”徐薇不知何時來到了我身後,她看著一臉駭然和『迷』茫的麋鹿等人,冷漠開口:“還不滾,留在這等死?”
麋鹿和聖誕樹都是在道上混過的老油條,這點眼力見要是都沒有早被砍死幾百次了,眼睜睜看著實力僅次於張三胖的大老黑被我一債秒殺’,哪有不抱頭鼠竄的道理,兩人連個屁都沒放,開車就跑,瞬間就跑的無影無蹤了。
隨著麋鹿和聖誕樹的離開,二十多名雪鄉混混有些坐蠟了,我十分了解他們此刻的心情,這幫混混並非不想跑,只不過大老黑還在我手裡,他們不敢丟下他不管自己逃跑而已。
“滾。”
我一腳把大老黑好像滾地葫蘆一樣踹了過去,這群雪鄉弟才如釋重負,扛起他狼狽離開現場。
張三胖,或者張順,他凝視我和徐薇,目光在後者身上停留了很久才激動道:“難怪我第一眼看你,就覺得有些面熟,你是大姐,徐薇!你跟大嫂年輕時長的真像。”
“有關我父母的事,你知道多少?”我問。
“上車吧。”
張三胖途徑我身邊時,眼神忽然有些熾熱,“大嫂離開時,懷有身孕,肚子裡的孩子應該就是你吧,三少爺。”
我輕輕點頭。
在迴雪谷的途中,張三胖向我和徐薇講訴簾年有關覆幫的故事,這故事很俗套也很老套,覆幫在最鼎盛的時期,被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神秘勢力攻擊,一夜之間土崩瓦解,我父親徐覆,攜母親,徐薇,二哥徐烈逃離中原去投奔外鄉親戚,在這個過程中又被人追殺,後面的故事徐薇跟我過。
但讓我始終不能理解的是,究竟是什麼樣的神秘勢力,能將當時鼎盛一時在中原城隻手遮的覆幫打垮。
張三胖搖頭,“這我就不知道了,當時我只是個隊長,晚上出去喝酒的時候,中原還是由覆幫掌權,等到一覺醒來,外面已經翻地覆,我和一群原覆幫兄弟集合在一起跟造反的幫會對抗,可是,樹倒猢猻散,覆幫群龍無首,根本招架不住當時的幫會聯盟,兄弟們死的死,逃的逃,我也心灰意冷,就此金盆洗手離開了中原,後來就是我自己的故事了,我想你們也沒心思去聽。”
我遞給張三胖一支香菸,“你現在還能聯絡上原覆幫的兄弟麼?”
張三胖點燃,抽了口道:“離開中原後我就再也沒回去過,不過我可以試試,給我點時間。”
“多謝!”我誠摯道謝。
張三胖擺擺手,“少爺,你不用謝我,我這條命都是徐老大救的,要是沒他,我早死了,幫這點又忙算什麼。”
“我爸媽……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?”我忍不住問,關於父母的記憶,我一片空白,全都來自於當年懵懂的徐薇。
張三胖表情認真,想了想才道:“徐老大是個講義氣,做事有原則的人,只是脾氣暴躁,『性』格有些衝動。大嫂則很溫婉漂亮,對了,他們都很能打,是特別能打的那種,我曾親眼見到徐老大赤手空拳幹掉了十幾名槍手,那身手簡直讓人望塵莫及……”
我跟張三胖聊了一路,回到酒店時,我心情激動的不行,完全沒有睏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