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自己老大被噴,那幾個弟自然不會善罷甘休,也都拼命叫囂起來,各種粗言穢語竹筒倒豆子般噴了出來,其中一個就差在臉上刻下‘『色』狼’二字的混混雙眼直勾勾盯著徐薇,很誇張的喲了聲,“子,你豔福不淺啊,女朋友這麼漂亮?借我們玩幾唄?等咱們兄弟玩夠了,保證給你送回去,至於是不是原封的……嘿嘿,那哥哥我就不敢保證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眾人都笑。
我輕輕按了下太陽『穴』,“真是廁所裡點燈,找死啊。”
徐薇在旁幽幽開口,聲音中蘊含濃烈殺意:“在這裡殺人似乎不太妥當,不過,廢了他們你應該沒意見吧?”
我乾咳一聲,“幾個流氓,打的他們住半年院就差不多了,我來搞定,你出手那是高『射』炮打蚊子,題大做了。”
徐薇展顏一笑,“好呢,那我就看你表演了哦。”
完,她故意把大長腿從水中伸出,撩起一片水花,發出銀鈴般的笑聲,“我是個特庸俗的女人,只崇拜強者,你們要是能打贏他,我就跟誰,我話算話,絕不反悔。”
五個精蟲上腦的混混俱是嚥了口吐沫,把吃『奶』的力氣都用上了,才把目光從那條勻稱無暇的玉腿上挪開。可當他們看到我那誇張到一塌糊塗的伴生萬龍紋身後,『淫』邪變成了驚訝,緊接著轉變成了畏懼。
要知道,我這種紋身可不是尋常混混能夠背得起的,沒有特殊的命格紋這種身,短則三個月,長則半載必遭橫禍,這並不是什麼『迷』信的法,而是事實,有跡可循。
既然聊到紋身,這裡就『插』一個題外話,幾年前南陵有一個剛上位的把頭,一時心血來『潮』跑去紋了個關二爺在背後,結果不出三就被一群過江龍外地混混)砍死在臭水溝裡,當時有個南陵很出名的算命瞎子一語道破玄機,他犯了兩個大忌諱,活該橫死。第一個忌諱是關二爺只能紋前胸,紋後背是對二爺的不敬有些神仙比如佛祖,菩薩,是要紋背後的,都有各自的講究。),第二個忌諱是紋身前沒有找人測算命格,關二爺講究‘扛’和‘背’,命格不硬,根本扛不動,背不起。
閒話打住,言歸正傳。
我捏了捏鼻尖,朝那五名混混走了過去,才邁了兩步,那個之前很是囂張的帶魚混混就慫了,用力嚥了口吐沫道:“那啥,兄弟,咱都是道上混的,有話好好。”
我忍不住笑了,“現在讓我有話好好了?早幹嘛去了?晚了!”
話音落,我已是一個箭步衝了過去,一拳砸在帶魚混混臉上,下一秒,帶魚混混就飛了出去,從這個溫泉池,直接落在對面的溫泉池,疼的他嗷的慘叫起來,比殺豬還要難聽百倍。
當然,他並不是被我打疼的,而是被燙的……這傢伙運氣忒差,墜落的溫泉池足有五六十度,尋常年輕人根本下不去,只有一些皮糙肉厚的老頭子敢往裡下。
等帶魚混混怪叫著爬上來的時候,身體通紅,跟煮熟的大蝦沒兩樣。
我笑著捏了捏拳,“輪到你們了,是自己下去,還是讓我送你們?”
幾名混混都被我驚為饒拳力所震撼,哪裡還敢跟我比劃,無比乖巧地先後跳進池中,一個兩個都燙的鬼哭狼嚎。
“都給老子泡足五分鐘啊。”我笑著,順便一腳把剛散熱的帶魚混混又給踹下去了。
我這頭正懲治幾名混混,玩的不亦樂乎,由遠及近的跑過來一個胖乎乎的身影,正是那個農家酒樓的老闆。
他有些搞不清楚狀況,“我擦勒,你們幾個是不是又他媽喝高了?知道燙還往裡鑽,有病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