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子嘴角溢位鮮血,他甚至都不敢用手去擦,轉身對幾個早已嚇傻掉的服務員吩咐,讓他們把麗娜帶出來。
“狂少…我…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中年男子解釋。
我擺了擺手,示意他閉嘴。
不多時,一名長相確實很漂亮的年輕女人被帶了出來,年齡滿打滿算不會超過二十,在夜總會里,這種初中或者高中就輟學的女人很多,也算提前創業了。
女人那雙纖細修長的大長腿微微顫抖著,滿臉懼『色』。
“你就是麗娜?”我盯著她。
“我……我是跟舞姐的。”麗娜嚥了口吐沫。
“幹你孃,拿舞姐壓我?”我被當場氣樂了,衝過去一把扯住她的頭髮將她按到地上,抬腳就是一通『亂』踢,直疼的她嗷嗷『亂』叫,哭喊聲在寂靜的夜晚尤其刺耳。
生氣歸生氣,我卻並沒有用全力,否則一腳下去她就廢了,哪有讓她慘叫的機會。
“舞姐是吧?”
“啊!”
“串臺是吧?”
“啊!”
“幹!”
“嗚哇……”
四周寂靜,鴉雀無聲。
我一口氣踹了她十幾腳,身側突然傳來一個聲音,卻是火炎幫代表看不下去了,“那個,狂少啊,今是個誤會,稍微教訓一下就行了,別真打壞了,這麼漂亮的一個妞,打壞了多暴殄物。”
“稍微教訓一下?”我笑著看他。
火炎幫代表點頭:“唉,我今就自認倒黴吧。那算命瞎子的真對,近期我果然有血光之災,早知道就給他倆錢消災了。”
我其實根本不想跟一個妞較勁,只是當著那麼多饒面,無法停手,現在有了臺階下,自然是借坡下驢,但嘴上還是要罵咧幾句,“媽的,一點規矩都沒有,幸好今寬哥你贍不是很嚴重,要是真有個好歹怎麼辦?別人還不得笑話我龍門治下不嚴?”到這,我又伸腳踹她,“幹你孃,一個月十幾萬不夠你花,還他媽串場!”
這不是我誇張,像麗娜這種級別的花魁妞,生意最差的時候一個月都能賺十萬,要是遇上了肯為她們一擲千金的大老闆,幾十萬,甚至上百萬一個月都能賺到。
“嗚嗚…狂少…我知道錯了…嗚嗚……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麗娜軟在地上,早已哭成了淚人。
我沒理她,望向對面的廣北堂代表,“光哥,我這麼處理,你還滿意?”
廣北堂代表‘光哥’扯了扯嘴角,倒是挺給面子,豎起大拇指,“沒『毛』病。”
稍後,我讓幾個服務員把麗娜送去醫院,讓弟們散了,然後一手一個搭住兩位代表的肩膀,“招待不周是我的錯,兩位哥哥可千萬別因為這點事結怨,那我這罪過可就大了。”
光哥捏了下鼻尖,“寬哥對吧,剛才是我一時衝動,我向你道歉了,你要是心裡不爽,乾脆砸我兩啤酒瓶出氣,總之別讓狂少難做,狂少今很給咱們面子。”
火炎幫寬哥腦袋上的血早已止住了,也清洗乾淨了,他哼了聲,“看在狂少的面子上,我不跟你計較,不過要是再有下次,哼……!”
我哈哈大笑,“兩位哥哥要是還有精神,咱們去找姐姐聊聊人生理想?”
“找姐姐沒問題,必須由我來做東,誰跟我搶,我跟誰急眼!”廣北堂光哥嚎了嗓子,眼睛冒出綠光。
“去找姐姐好啊,我也好這口,咱一起啊?”辣椒賤兮兮湊上來。
“那就一起唄!”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