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涯拄著臉,還是那副無奈表情,“我要是但凡有點辦法,也不會同意跟葉川結婚。不過現在距離婚期還有幾個月,你要是能改變我媽的想法自然最好,要是不能……”
“要是不能呢?”我隨口道。
馮涯惡狠狠地瞪我。
我『揉』了『揉』依舊很疼的蛋蛋,“行了,我知道了,我儘量……儘量讓明姨改變想法。你百分百確定姓葉的是同『性』戀是吧?”
馮涯哼戳了戳我的腦袋,突然嗤笑起來,“你還挺會吃醋,這點讓我挺開心的,沒白疼你。”
我苦笑,“確實很疼。”
馮涯陪我聊了一會就離開了,堂而皇之的中午要跟葉川回他家吃飯,表面工夫得做好,讓我好一陣無語。
不過想到對方對女人沒興趣,只是需要一塊遮羞布來避免世俗異樣的眼光也就沒什麼。
我對同『性』戀這個群體沒有任何歧視,只是不太能理解,怎麼會有人喜歡捅或被人捅菊花,光是這麼一想我就有些『毛』骨悚然。
一場由誤會導致的『插』曲就此告一段落。
中午我在附近找了家酒樓,吃飽喝足後,買了些禮物,溜溜達達的跑去幾個相熟的堂口去探望堂主們。
南陵永遠都是那麼平靜,如同一口早已乾涸的古井,你就是仍塊板磚下去,都掀不起任何波瀾。
轉眼間過了一個星期。
這我在南陵國際機場接到了自從去了梧州以後就再沒見過,只是透過微信聯絡的司徒冬夏。
美人就是美人,哪怕不化妝依舊很扎人眼球。
“我只帶了些梧州的土特產……胡先生,會不會嫌棄?”儘管司徒冬夏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南陵,還是顯得拘謹。
我笑著把她往懷裡一摟,“一家人,哪有那麼多道?再有,見了面可別再叫他胡先生,叫虎爺,或者乾脆跟我一樣,叫老大。”
司徒冬夏輕輕一笑,乖巧的挽住我胳膊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回到夜不歸。
老大又在大白苦練騎術,我沒去打擾他,直接帶司徒冬夏上頂樓去看望蛇爺。
蛇爺很明顯是打心眼裡喜歡司徒冬夏,一老一少聊的那叫一個歡樂。
“張狂這子被他老大寵壞了,你以後得多管管他,他要是不聽,還是那句話老話,打電話回家,我跟老虎一起教訓他。”蛇爺什麼都好,就是喜歡拆我臺。
司徒冬夏莞爾,“知道了蛇爺,我一定用心調教。”
聊完了閒,蛇爺言歸正傳的吩咐道:“這幾會陸續有一些幫會派人過來給老虎祝壽,都是華夏有頭有臉的黑幫大佬,這事我就交給你負責了,千萬別怠慢了這些客人,儘可能的滿足他們一切需求。”
我點零頭知道了。
接下來沒什麼事,我就跟司徒冬夏先離開了,回到公寓麼『摸』啪。過程中司徒冬夏很好奇的問我是怎麼受的傷,是不是調戲女生被反打了一波。要不是司徒冬夏出‘反打一波’這個明顯的遊戲專用詞彙,我都不知道,原來她在梧州不認識什麼人,日子過的很無聊,閒暇之餘就下載了幾個手機遊戲,什麼農『藥』啊,吃雞啊,都有涉獵,我好奇的跟她雙排了幾把,很意外的發現,技術還很不錯。
兩後,南陵國際機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