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他媽耳朵聾了麼?滾開聽到沒有?”某個年輕混混猛拍桌面,一臉的凶神惡煞,看錶情就好像要把誰吃了似的。
我愣了愣,笑著拉開羽絨服拉鍊,取出懷中的兩柄長刀,藏海與雷。
五個年輕人都嚇了一跳,那個最早跟我搭訕,言語還比較客氣的年輕裙退一步,惶恐道:“那個啥,大哥,有話好好,咱不至於動刀,真不至於!大不了我賠禮道歉啊?”
“是啊大哥,你千萬別衝動!”有人幫腔。
我笑著將羽絨服放在桌上,“麻煩幾位幫我看好衣服。”
“啊?哦!好!”年輕人表情肅穆。
“謝謝了。”
我沒再理會這幾個最底層的年輕流氓,腰別雙刀走出簡易棚。
當我來到大街中央的時候,那以韓深、韓濤父子為首的三十餘人距離我已經不到五十米距離了。
“停!”
韓深大叫一聲。
幾十人齊齊駐足,目光狠厲地打量我。
韓深滿臉猙獰,“好狗不擋道,滾。”
我深深吸了口涼氣,拔刀出鞘,“韓老狗,就算今是咱們第一次見面,你也不應該不認識我啊。”
韓深凝眉,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,驚呼道:“是你,你是……張狂!”
我哈哈大笑,輪圓了雙刀,從正面迎上。
我想速戰速決。
並非對韓深有多仇恨,也跟發洩內心積鬱的鬱悶無太大關係,只因……太他媽冷了!
零下三十多度,我只穿了件羊『毛』衫啊,這可不是開玩笑的!
這個『逼』裝的,代價太高。
“給我砍死他!”巨獸韓深狂吼一聲,
幾十柄錚亮鋼刀出鞘,齊齊朝我揮砍而至。
這一瞬間我腦海中閃過許多片段,有喜歡笑著挽住我胳膊的徐薇,有明明真爛漫如幼稚少女,卻總要裝出一副成熟樣子的魚兒,還有許許多多死在沛濟,只能把骨灰帶回東城的兄弟。
“死。”
我口中默唸一字,揮出雙刀。
我不想經過沛濟一役,自己的刀法進步的有多大,提升了幾個層次,但就這幾十名不上不下的保鏢打手,我砍起來毫不吃力,前後不到兩分鐘,寬敞的街道便是散落了滿地的斷臂殘肢,如同地獄!
我一步去走向韓深。
韓深口中突然發出毫無意義的咆哮,猛然間拔出手槍,在其擊發之前,我已是飛出雷刀!
噗!
雷穿透韓深脖頸。
這位稱霸洛城幾十年之久的黑道梟雄就此殞命,死不瞑目。
“爸……!”韓深的大兒子韓濤怒吼,他胡『亂』撿起一口鋼刀朝我砍來。
我不躲不避,只是反手一刀捅進他的胸膛,長刀透胸,抽回時帶出一道血泉。
開戰既決戰。
出手既終結。
我收刀入鞘,折返回早餐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