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拆?”我一愣,“拆摩托車?”
諸葛太一點頭。
我滿頭霧水,完全不能理解,老子又不是修車工,讓我拆雞『毛』車啊?這跟訓練有半『毛』錢關係?
不過……既然諸葛太一了,我也就姑且聽他一次,我對幾個看熱鬧的弟嚷嚷,“愣著幹什麼,還不去倉庫把工具箱拿出來?”
弟們轉身要走,諸葛太一忽道:“誰讓你用工具拆了?”
我忍不住笑了,“不用工具用什麼?拿手啊?”
諸葛太一嘴角微微上翹,不讓笑而不語。
我心中一緊,心,不會吧?
這……怎麼拆啊?血肉之軀對上這麼一臺上上下下全是螺絲釘的摩托車……這是他媽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好伐?
不讓頗有些幸災樂禍地湊過來,低聲:“教你個方法,先摔它十幾個來回,然後再拆,會輕鬆很多。”
“咋地,你以前拆過啊?”我斜睨他,後者微笑點頭,拿手比劃了一個數字。
“你拆過八臺摩托車?”
“八十臺。”
我:“¥¥…”
……
事實證明,很多事情是看起來難,做起來更他媽難!
就這麼一輛驢『操』的摩托車,我從般半,一直折騰到凌晨三點半,也僅僅是拆了個囫圇,距離達到諸葛太一的要求還差十萬八千里。
我之前一直以為練刀已經夠苦了,可跟拆車相比,那簡直就是堂般的生活。
第二我沒有進行拆車訓練,就這麼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整。並非我三打魚兩曬網,而是我的手心手背全被割破了,傷口多達二十多處,打了好幾針破傷風。身體更不用,痠疼的就像跟五十個妲己,外加三十個陸景在床上鏖戰過一般,那酸爽……甭提了。
足足休息了兩,待身體沒那麼疼了,我才繼續開始拆車訓練,在第五的中午,我終於成功的把摩托車拆成了碎片。
諸葛太一嗯了聲,彈了記響指,我心中頓時升騰起一絲不祥的預感,轉過頭一看,不由腦袋裡文炸開,兩名弟推了輛半舊不新的摩托車過來。
“,還來?”我瞪眼。
諸葛太一微笑著遞給我一顆巧克力,“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。”
“將降大任於什麼什麼,必先勞其筋骨什麼什麼,你是要這句話不?”我直翻白眼。
諸葛太一蹲在我身邊,拄著下巴笑:“慢慢你就習慣了,鑑於再過不久,你就要去沛濟,我特別允許你戴手套拆車,當然,等你從沛濟回來,就沒有這種特權了哦。”
我忍不住破口大罵:“你他媽到底是軍師,還是虐待狂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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