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鏡沫…或者軍師,他對甜食的喜愛達到了狂熱的程度,一口氣吃掉半盒費列羅這才心滿意足地一抹嘴,朝我嘿嘿一笑,伸出手道:“我複姓諸葛,名太一,你可以叫我諸葛,也可以叫我太一。”
我笑著跟他握手,打趣道:“你跟諸葛亮,東皇太一有什麼關係?”
諸葛太一笑了笑,“沒有半『毛』錢關係,父母就是這麼起的名,我也很無奈。你好歹也是當老大的人了,沒事的時候多想想怎麼佔地盤,別老捧著手機玩農『藥』,純屬浪費生命。”
擦,這就厲害了……上來就撅我。
我臉有些燙,扯了扯嘴角。
諸葛太一斂起笑容,問了我一個十分古怪的問題,“你知道人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做賊可以不心虛嗎?”
做賊不心虛?
我怔了怔,搖頭表示不知。
諸葛太一笑道:“在他不知道自己做賊的情況下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那個趙瑞就是催眠司徒冬夏的兇手,十三號技師,不過是他施展的障眼法。”
“趙瑞?他是兇手?你確定?”
諸葛太一看了眼手腕上那塊很老舊的手錶,輕聲:“我本想去莊園告訴你,趙瑞之所以在你面前表現的茫然,理直氣壯,那是因為他催眠了自己。不過路上出零問題,耽擱了……你要是毫無防備的回去,肯定會中招,莊園十有八九已經被趙瑞佔領了。”
趙瑞催眠自己……這個我是可以接受的,但後面的話讓我有種聽書的感覺。
莊園被佔領?
開什麼國際玩笑!
“莊園有我好幾百號兄弟,他趙瑞又不是神轉世,有什麼本事佔領莊園?靠催眠?”
“不錯。”諸葛太一笑了笑,“千萬別看趙瑞這個人,他的催眠術放到世界上都屬於頂級,還有他師兄,你應該認識……”
“趙瑞的師兄?是誰?”
“夜哭魔。”
“是他!?”我倒抽一口涼氣。
夜哭魔!
十幾年前泰國一行,一點不誇張的,這個綽號‘夜哭魔’的變態殺人犯在我的心靈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,以至於從那以後,我都沒哭過,主要是自己『性』格使然,但從一定程度上來講也是被嚇的。
“你怎麼會知道這種十幾年前的舊事?”我問。
諸葛太一也不隱瞞,笑著:“關於你的事我知道的遠比你想象的還要多,每年都有一大籮筐的資訊送到我手裡。更直白點吧,是虎爺讓我輔佐你,一直沒雍露』面,是時機未到。”
我點頭。
這個答案在情理之鄭
我心中頗為感動,真是苦了虎爺,為了我這個乾兒子可謂是『操』碎了心。
“現在應該怎麼做?”
“既然有了準備,那就好辦多了,將計就計。”諸葛太一往嘴裡扔了顆巧克力,咬的咯吱咯吱作響。
回到莊園。
一切都如諸葛太一的那般,從表面上看,沒有任何異樣,弟們依舊是該幹嘛幹嘛,但是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,這些弟的眼底都藏有一絲『迷』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