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幾個忠心耿耿的弟,司徒冬夏又受到了驚嚇,我實在沒什麼心情練刀,就跑到樓上臥室看電影去了。
一直看到快凌晨,馬後炮那邊也沒能把監控影片修復完畢,我索『性』不等了,往被窩裡一鑽,矇頭大睡。
不知睡了多久,臥室大門被人猛的推開,我『迷』糊著坐起來,就聽到大肥急促的聲音,“老大,不好了……”
“什麼事?”
“你……你快下來看看!”
我滿腹狐疑地隨大肥下樓,一樓大廳聚集了幾十名弟,我排眾而出就看到駭饒一幕,呆子和另外三名弟正被人按在沙發上,他們的四肢不受控制地大幅度顫抖著,不光翻白眼,還口吐血沫。
我驚的哪還有半點睡意,“媽的,這是怎麼回事?”
羊癲瘋?
我他媽沒聽過呆子有這『毛』病啊!就算迎…我也沒聽幾個人一起犯病的。
大肥搖頭:“不知道啊,我也是剛醒,弟已經打電話給老趙了,他正在往這邊趕。”
“呆子,呆子!”
我用力拍呆子的臉,喊他的名字,可他沒有半點反應,只是哆嗦,臉更是扭曲的十分猙獰。
“誰能告訴我,他們怎麼了?誰最先發現的?”我氣急敗壞的大劍
一個弟站出來:“我,我先發現的,我睡不著在大廳看電視,呆子哥他們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,過了沒半時就這樣了。”
“哇噗……!”
這頭話剛完,一名弟就噗地吐出一口黑血,四肢的哆嗦是停止了,可呼吸也逐漸微弱,腦袋一歪,然後一動不動。
大肥按了下他的脈搏,深深皺起眉頭,“死了。”
死了!
!
“老趙他們還有多久到??”我心急如焚。
“來了,來了!”
這時大門開啟,趙醫生和他身為護士的妻子風塵僕僕的衝進來。
“都讓開。”
我喝蛙,給趙醫生夫『婦』騰出地方進行救治。
趙醫生取出簡易氧氣罩給三人戴上,又每人打了一針,觀察了一下眾饒情況後,臉『色』冷凝的告訴我他們中毒了,非常嚴重,他手裡沒有工具,必須送往大醫院才有活命的可能。
“快去備車。”我一揚手。
“老大,車已經準備好了。”早有機靈的弟將車開到了門口。
當下,眾人齊心協力將以呆子為首的兩個弟抬上車,待我穿好衣服來到麵包車旁邊,準備上車的時候,卻見趙醫生在按壓呆子的胸膛,為他做心臟起搏。
我的心頓時涼了半截,腦袋裡文一聲。
時間彷彿都在這一刻凝滯了。
趙醫生夫『婦』搶救了足有二十分鐘,直累的兩人滿頭大汗,也沒能將呆子三人救活。
“我……盡力了。”趙醫生很愧疚地望著我。
我木然地擺了擺手,“我看到了,不關你的事。”
我一把揪住一名滿臉麻子的弟,厲聲喝問:“你是跟呆子他們一起出去的,為什麼呆子他們中毒了,你一點事也沒有?”
麻臉弟眼圈通紅的搖了搖頭:“我不知道!”
“不知道?你是不知道,還是不敢!?”我氣瘋了,一巴掌將那弟抽翻。
呆子當了我很久的司機,為人憨厚耿直,是我最喜歡的弟之一。我實在無法接受他被人毒殺這樣的結果。
被我抽翻的弟倔強的站起來,吼道:“老大!呆子哥的死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