順利拔掉了幾顆附庸在五湖集團戰車上的釘子,我看接下來沒什麼事於是就帶著一眾手下暫時回到東城休整,準備即將到來的大戰。
接下來幾,我與龍蒼、何三、雷老虎密切聯絡,可謂是捷報頻頻,其中最大的一件事就是韓海被紅白死神埋伏,砍成重傷,生命垂危。而韓深、韓濤父子終於忍不住從那爛泥坑裡冒出了龜頭。
正如龍爺所,這倆父子能明裡暗裡掌控洛城這麼多年絕非泛泛之輩,號召力強到令人髮指,他們連橫合縱,奇招百出,僅用了一個星期不到,便是將幾乎一面倒的局勢給扳了回來,不僅如此甚至一度還反壓了龍蒼、何三一頭。
倒不是龍、何二人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,只能韓家父子在洛城的底蘊太過深厚,在這一刻爆發,能量不容覷。
讓我頗為無語和感動的是,我好幾次詢問是否要我派兵去洛城增援,都被兩人給委婉的拒絕了,什麼無功不受祿,哪有讓兄弟出大力氣,自己坐享其成的道理。
這便是鐵盟和臨時盟友的區別了。
鐵盟利益和付出成正比,而臨時盟友,恨不得你出九分力,他得九分益。
既然兩人都明瞭不用我出面,我自然不會上杆子去摻和,厲兵秣馬,休養生息,舒舒服服的在東城當我的乖乖學生。閒暇之餘除了練習從山長‘吳芝豹’那搜刮來的《元陽炁功》,剩下的時間就是經常『性』的找一群身手不弱的弟磨鍊刀法,以應對幾個月後與白雪的單挑。
……
“不打了,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。”呆子苦笑著從地上爬起來,跟他一同起身的還有十幾個同樣狼狽不堪的弟,都被我給打蔫了。
我意猶未盡的將兩柄木刀遞給一名弟讓他放好,笑著『揉』了『揉』肩膀,“你們到底行不行啊,我這才剛熱身,怎麼就結束了?劉蠍,你陪我練會?”
旁邊的劉蠍嚇的一哆嗦,果斷求饒:“別啊乾爹!我還想留條命跟隨您的步伐南征北戰呢,再了,我也不會用刀啊。”
“你除了會吃喝嫖賭還會啥?”我瞪眼,後者縮了下脖子,不敢多言。
“阿,你我得練成啥樣才能跟你家那口子打成平手?”我問始終在一旁觀戰沉默不言的不讓。
他的本名疆千百里’,只不過我早習慣了叫他阿。
不讓挺認真的想了想,從弟手中取來木刀,扔了一柄給我,“你要是能擋住我五刀,應該就差不多能跟白雪打成平手了。”
“哦?”
我頓時來了興致,“那咱試試。”
不讓橫刀於胸,微笑道:“練刀也好,練劍也罷,不怕你全懂,也不怕你全不懂,最怕像你這樣似是而非,半懂不懂的半吊子,你知道刀法的終極奧義是什麼嗎?”
我搖頭表示不知,心裡覺得搞笑,刀法還有終極奧義,活在玄幻裡嗎?
不讓撫『摸』了一下木刀,笑容燦爛:“刀法的終極奧義就是拿鋒利的刃口砍在敵人身上。大道至簡,刀道至簡,你剛才跟弟們切磋的時候夾雜了太多『亂』七八糟的花架子,看起來好看,實則華而不實。倒是你砍饒時候有種得到煉道精髓的感覺。”
我笑道:“那是,『性』命攸關的時候,誰還想著花架子,當然是第一時間把對方砍倒。”
不讓持刀揮出一個大圈,“來,咱們試一下。”
“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。”
我深吸口氣,一個箭步上前,砍殺而去。
不讓巋然不動,待我來到近邊,反身一刀斬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