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再撥打電話過去,那頭已是盲音,手機關機了。
“西街雅苑a2……我們走!”
“這會不會是陷阱?”不讓很警惕的問。
我搖頭,“誰知道呢,不過就算這真是陷阱,我也得闖一闖。”
不讓偷偷掏出骰子擲了下,沒話便跟了上來,擲出的答案顯而易見。
出了蛇窩直奔目的地。
很快我們就來到西街雅苑區,按照門牌號找到了8樓04號房,電梯裡,走廊上都有不少的血手印,不過在見識了蛇窩的恐怖景象,再看這些已經徹底免疫了。
弟們嚴陣以待,林立在兩側。
我朝呆子點零頭,他毫不猶豫的過去按動門鈴。
門鈴響了三聲之後,屋內傳出一個我有些熟悉,但又不記得在哪裡聽過的聲音,“誰?”
“我,張狂。”我喊了嗓子。
吧嗒一聲,門開啟了。
沒有槍林也沒有彈雨,只有一名年輕人。
我看到年輕人微微一愣,難怪聽聲音熟悉,他綽號‘蟈蟈’,是狐狸的馬祝
當初在東、洛交界處勒索劇組被我狠揍了一頓,而後牽扯出了他背後的老大狐狸,以及洛城黑幫虎狼幫。
“怎麼是你?”我凝眉。
蟈蟈對於我的出現並不意外,也不話,只是臉『色』難看地側過身讓我們進去。
我留了幾個弟把守在電梯和安全通道處,隨蟈蟈走進去。
來到臥室,蟈蟈敲響大門,輕聲:“老大,張狂來了。”
只聽到吱嘎一聲輕響。
雲箏滿身血汙的跑出來,重重投入我的懷抱,哭的梨花帶雨:“張狂…你來了……”
“你傷著哪了?”我很緊張,不敢用力抱她,怕對她造成二次傷害。
雲箏『摸』了『摸』眼淚,用力搖頭,“我沒受傷,是狐狸哥救了我。”
原來電話裡的‘胡’是指狐狸。
我疑『惑』地來到臥室門口。
“張老大……你來了。”狐狸依在電腦桌前,捂著肚子,虛弱的跟我打招呼。
並不算很大的房間裡貼滿了雲箏的海報,連花板都是如此,甚至有一些已經泛黃,明顯有些年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