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輕寒置若罔聞,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。
兩名從皮到骨,從頭到腳無一不流『露』出‘我是流氓我怕誰’氣質的年輕混混自覺在同伴面前失了面子,臉『色』變的有些難看。
混混甲罵道:“『操』,妞還挺雍性』格,喂,跟你話呢,啞巴了是不是?”話間,混混甲將手按向了楚輕寒肩頭,不等我出言呵斥,楚輕寒已是一把捏住混混甲的手掌,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,我便是聽到了咔嚓一聲骨頭折斷的聲音,把那混混甲疼的當場跌倒,捂著扭曲的手指哭爹喊娘,混混乙大驚失『色』,倒是很聰明的沒有輕舉妄動。
帳篷內共有七八桌客人,有四桌是兩名混混的同伴,見狀都噌地起身,或是抄酒瓶,或是搬凳子,氣勢洶洶。
一名留著類似‘八神庵’古怪髮型的混混一個箭步衝出,『露』出一抹獰笑,“媽的,妞,你挺厲害啊,練過功夫是吧?”
楚輕寒當然沒有理睬他分毫,只是拿後腦勺對著他們,輕輕咬了口芸豆。
我笑著起身,攔在楚輕寒面前,打量髮型奇怪的混混,“混哪的?你老大是誰?”
混混明顯是剛出來混沒多久的愣頭青,竟對我的問話置若罔聞,抽出一柄蝴蝶刀惡狠狠地比劃了幾下,“混你媽。”
砰!
我一記鞭腿,直接將這子抽翻在地,然後一腳踩在他持刀的手上,用力一碾。
“嗷嗷嗷!!”年輕混混慘劍
剩下的那十幾個混混見自己老大被打,都嚎叫的朝我撲來。
我冷笑,不退反進,雙拳如流星墜地,一拳一個,頃刻間就有七八人被我砸翻。
“老子乾死你!”
一個混混高舉塑膠凳朝我砸下,被我一記反身踢踹在胸口,倒飛出去,撞上兩名同伴,三人同時摔成一片。
僅僅兩分鐘,十幾個混混就全都躺了。
我撿起那柄蝴蝶刀,玩了個漂亮的花活,甩手一擲,準確無比地『插』在八神庵混混耳邊,稍微偏移那麼一厘米,他的耳朵就會被刺穿,嚇的他大氣都不敢喘。
這時楚輕寒也已經吃完了那盤芸豆,擦了擦手,像個女老闆,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,所過之處,混混們都狼狽後撤,讓出一條通道。
“哎哎,等我會,嘿!”
我快步跟上,來到門口,我沒忘甩了一疊鈔票給一臉驚詫的獨眼龍老李作為桌椅板凳的賠償。
漫步在熱鬧的街,楚輕寒總算開口了,“假如今,我不是我,你不是你,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?”
我笑著點了支菸,深吸一口,“你知道你想什麼,你啊別想太多,就剛才那幫街頭混混,撐死了『摸』『摸手臉,真讓他們對你乾點什麼,他們沒那個膽子,流氓跟強『奸』犯畢竟是兩個不同的概念。”
我隨意的將一個空易拉罐踢向垃圾桶,“混混,就像屋子裡的灰塵,就算你打掃的再幹淨,用不了幾,就又會落下一層,沒有一勞永逸的辦法,所以你也別老想著那些不合實際的事了,東聯勝和龍騰集團如果垮了,數萬混混湧上街頭,知道東城會『亂』成什麼樣。”
楚輕寒沒有對此事進行任何表態,只是輕輕撩了下鬢角被風吹『亂』的髮絲,“走了。”
“那我就不送了。”我笑著揮手,心裡默默唸叨最好再也別回來了。
楚輕寒轉身離開,走出了約莫十幾米。
異變突生!
原本朝我們迎面走來的一對情侶眼神驟然一變,短刀出鞘,一左一右直直捅向楚輕寒胸膛!
“不好!楚輕寒心!”
我大叫一聲,可惜為時已晚,楚輕寒毫無防備,甚至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,就這樣跪倒在地,然後癱軟在血泊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