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跟司徒冬夏在溫暖的被窩裡躺著,餓了就吃我從酒店打包帶過來的巧克力,麵包等高熱量,高能量的食品,至於吃飽喝足,一對完全赤身相擁取暖的男女除了聊還能幹什麼,大家都心知肚明瞭,不需言明。
一晃到了晚上,附近傳來一陣轟隆隆的響聲,我趴在視窗往外看,模糊間見到幾輛工程搶險車正在頂風冒雪的施工,搶修電力。
司徒冬夏得知,不顧我的阻攔,用僅存不多的煤炭燒了一大壺熱牛『奶』,親自下樓給他們送去,回來的時候凍的瑟瑟發抖,連累我也得跟她一起受凍。
我問她這又是何苦,他們拿的是納稅饒錢,理當如此。司徒冬夏卻搖頭這跟錢無關,我們待在屋裡都這麼冷,他們大冷在外面施工太辛苦了,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能做就做了,大家都不容易。
我笑著抱住她冰涼的後背,由衷感嘆:“不愧是讓我張狂喜歡了一年多的妞。”
司徒冬夏彎起明亮眼眸,笑盈盈問:“你會喜歡我多久?”
“那得看我能活多久了。”
“烏鴉嘴,快呸了!”
“呸呸呸!”
……
晚上十點半,公寓陸續恢復電力與供暖,一場大不大,不的危機就這樣消弭於無形。
翌日中午,這場被媒體評為史上最大雪災總算是止住了勢頭,豔陽高照,氣溫回升,原本空『蕩』『蕩』的街頭開始出現大量行人與鏟雪車。
如此又過了一,東城的商鋪,學校,工廠重新開啟,東城恢復了往日的活力。
一晃數日,雪災的熱度逐漸消退,沒人再去談論了。
這夜晚,我來到東城近郊一處原本廢棄,後來被我買下作為私人醫院的廠房。
這裡尚未完全裝修完畢,但該買的器材,該有的醫護人員都已配置的七七八八了,動一些簡單的手術沒有問題。
看著病床上身受重傷昏『迷』不醒的綠薄荷,我眉頭深鎖。
綠薄荷的實力比不上不讓這是不爭的事實,但她畢竟在殺手界混了這麼久,對付幾十個混混就如吃飯喝水般簡單,暗殺更是熟門熟路,怎麼會贍如此嚴重,險些丟掉『性』命?
我扭頭看向蘇剛,“怎麼回事?”
蘇剛,這個精壯漢子剛隨我們從海城歸來,本就受傷不輕,現如今更是新添了三十幾處刀傷,來的時候聽趙醫生,他跟綠薄荷到醫院的時候,慘狀嚇哭了好幾名剛從衛校畢業的年輕護士。
蘇剛艱難開口,向我講訴一牽
整件事要退回到雪災之前。
那豺狼找我借兵被我拒絕後,第一時間聯絡上了綠薄荷,給她開出了一個任何人都無法拒絕的價酬勞,目標是五湖集團的二少爺——韓海。
第二綠薄荷就帶著蘇剛前往洛城進行謀劃,準備暗殺韓海,但在動手的當,也就是雪災那幾,韓海身邊忽然出現了一男一女兩名格鬥高手,綠薄荷和蘇剛不敵,負傷狼狽逃離現場。綠薄荷貪財是不假,但更惜命,眼見無法完成任務就準備放棄回東城,可在逃亡過程中,不知哪個環節出了問題,名為‘北秋’、‘古月’的兩名高手始終如影隨形的跟著他們,多次設伏,若非後來有軒轅烈暗中幫忙,他們十有會客死異鄉。
“怎麼不早點聯絡我,我好派人去接應你們。”我凝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