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風雪交加的夜晚,我們是在無盡的歡樂中度過的。
轉眼又是一,風雪漸,但還沒有停歇,地面的積雪厚度達到了恐怖的程度,接近一米深,沒過了窗臺。
我坐在靠窗的位置,一邊吸溜泡麵,一邊刷朋友圈。
朋友圈基本被雪災給刷屏了,有歡樂的,有憂愁的,有害怕的,有興奮的,好一個眾生相。
“停電停水停暖氣了,又出不去……這個怎麼破?線上等……很捉急!”司徒冬夏忽然發了條朋友圈,我給她回資訊:“啥情況?真的假的?”
司徒冬夏哭臉,“我也不知道啊,已經三個時了,打羚話也沒用,是現在沒辦法修,快冷死掉了。”完,司徒冬夏發了張照片給我,照片中有一個特別老式的燒蜂窩煤的爐子,她把自己裹在棉被裡,也許是畫素原因吧,我總感覺司徒冬夏的手有些發青。
“等著,我去找你。”我想也不想的回了條資訊過去。
“啥?老大你沒事吧?外面零下二三十度,又沒車,你怎麼去啊?她待在屋裡肯定沒問題的。”一個弟勸。
馬後炮也點頭,“老大,你現在可不能出門,零下三十度,真的會凍死人。”
我心急如焚,“,不出門怎麼辦?難道眼睜睜看著司徒冬夏受凍?她病才剛好,萬一再被凍出個三長兩短來怎麼辦?”
馬後炮扯了扯嘴角,“老大,句你不愛聽的,那司徒冬夏跟你就是普通朋友關係,你實在沒必要這樣,太危險。”
我搖了搖頭,“我不是撿好聽的,你們要是遇到這種情況,我也一樣會幫你們。”
眾人盡皆沉默。
“給我準備禦寒的東西。”我大手一揮。
十分鐘不到,我就穿上了裡三層外三層的各種棉衣,羽絨服,把自己包裹的像個粽子,差點沒把我給熱中暑了,我正要出門,迎面撞上馬後炮,他手裡拎著一對嶄新的雪橇進來,他哆哆嗦嗦的:“正好街角有個體育用品商店,用這個代步總比你走路要快,不過老大啊……我不是攔你,外面真的凍成狗了,我才出去幾分鐘就受不了了。”
我用力一抹額頭的汗,“行了,我知道該怎麼辦,你們在這等我就是。”
“老大……你千萬心!”
邁步從酒店出來,被冷風一吹,我頓感渾身舒暢,不過看著那對雪橇我有點犯愁。
上一次玩雪橇,差不多是十年前的事了,早忘的一乾二淨了。
我嘗試了一下,一開始摔了幾個回合,不過在滑過整條街道後,我就慢慢恢復了對雪橇的記憶,越滑越穩當。
路上既沒有車,也沒有人影,白茫茫的一大片,顯得異常詭異蕭條,完全顛覆了我印象中的東城。
我沒心思去打量這幾十年,甚至百年都難得一見的雪景,一門心思的朝司徒冬夏住所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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