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當下就把財『迷』綠薄荷的聯絡方式給了豺狼,至於兩人怎麼談,能不能談成功那就不關我的事了。
告辭了豺狼,我途徑一間水果超市買了些水果,來到了西門街。
此時已是傍晚,街的姐姐們一如既往地穿著單薄的衣物出來攬客,如此賣力的賺錢,活該她們一個個年薪幾十萬。
“啊,大父!”
剛邁步進入夜總會,保安隊長就湊上來,滿臉訕笑,他是陸景的馬仔,我見過很多次,不過記不得他叫什麼名字了。
“你們老大在嗎?”我笑問。
保安隊長點頭,“媽咪在的,就是……”保安隊長停頓了一下,輕聲:“她心情不太好……”
我扯了扯嘴角。
陸景心情不好是理所當然的,這次去海城的四位堂主中,就屬她的手下傷亡最為慘重,好不容易有兩人倖存,結果一個失血過多死在路上,還有一個搶救無效死亡。
去的時候二十一人,回來的時候只剩她一個光桿司令。
我來這找陸景主要是為了安撫軍心,這妞回來的路上沒少給我擺臭臉。
揮了揮手,讓保安隊長該幹嘛幹嘛,我晃晃悠悠走進包房。
包房裡只有陸景一人在喝悶酒,見我進來也沒什麼表示,只是瞄了一眼就收回目光,繼續喝著價值足夠尋常老百姓不吃不喝積攢半年的紅酒。
“生我氣了?”
我笑著坐過去,把水果放在桌上,“順道給你帶零東西。”
陸景身上有股濃烈的紅酒味道,她隨意地撥弄了一下塑膠袋,發現裡面裝的只是尋常街邊的蘋果香蕉橘子,一臉譏諷:“張狂,你有沒有點誠意?虧你拿的出手。”
我哈哈大笑,摟住她肩膀,“有句話怎麼來著,禮輕情意重,情意這東西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。”
陸景拍開我的手,“,什麼事,沒事別打擾我喝酒,煩著呢。”
我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紅酒,酌一口,讚了聲好酒,然後翹起二郎腿:“人死不能復生,你要節哀才是。出來混,本就是在刀尖上混飯吃,你的那些兄弟也算死得其所了。”
“死得其所!?”見陸景要發火,我笑著擺手,“咱們事先好的,姐街從今開始歸你,我相信你的能力肯定能管好和姐兩條街。”
聞聽此言,陸景火氣總算消退了兩分,但話語氣仍是毫不客氣,“完了?”
“完了。”我聳肩。
陸景擺手,“那就走吧,別在我面前礙眼。”
我笑著來到門口,回望了一眼陸景,“陸景,你是不是特恨我強行帶你去海城,害的你損兵折將?”
陸景漠然嘲諷:“我哪敢恨你,你是大父,我是什麼?一個女子而已。”
我不予置評,咧嘴一笑,“你沒事,我真的打心眼裡高興。你身上還有傷,少喝點酒吧,我先告辭了。”
完我便是推門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……
龍氏莊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