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。
透過調閱案發現場的監控錄影,我們找到了有關‘養豬場’的蛛絲馬跡。在順藤『摸』瓜繼續調查的時候,一隻專門為組織轉移器官的‘腳’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中,我果斷下令將此人擒住。
這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,起初並不承認自己的身份,但在我用刀將他兩根手指上的肉都硬生生削下來之後,他哭著出了‘中轉站’所在的位置。
所謂中轉站,就是暫時保管器官,等待交接的饒綽號。
夜冷星稀,街道冷清見不到半個人影。
我緊了緊身上的風衣,朝大肥,邪鬼等人打了個手勢,眾人立刻悄無聲息的靠近過去,將面前這棟隱藏在鬧市區的獨棟別墅圍了個水洩不通。
十點四十分。
隨著我一聲令下,以大肥,邪鬼,猛男為首的三十名精銳弟衝進別墅。
我本以為接下來會有一場激烈槍戰,因為根據那隻‘腳’的交代,中轉站身邊往往都有大量全副武裝的保安守護,然而發生的一切讓我詫異,裡面靜悄悄的,一片死寂。
啪嗒。
別墅大門從內而外的開啟,大肥皺著眉頭喊了我一聲。
我疑『惑』地走過去,剛來到門口就嗅到一股再熟悉不過的血腥氣,極為濃烈,幾乎達到了嗆鼻的程度。
大肥拍開別墅的燈。
在燈光亮起的那一瞬間,我看到了令人驚心動魄的一幕,偌大的客廳到處充斥著鮮血,內臟與屍塊,一名戴眼鏡的男子半截身子不知去了哪裡,上半身架在玻璃茶几上,雙目圓瞪,死不瞑目,不出的詭異恐怖,他便是我此行的目標——‘中轉站’。
執意要跟過來湊熱鬧的常滿意見到這一幕也嚇了一跳,但很快就從震驚中回過神,習慣『性』的戴上手套將一截仍握住槍的手臂撿起,進行檢查。
我沒工夫理她,只是怔怔地看著被邪鬼和幾個弟捧過來的那些保溫箱,每個保溫箱裡都裝有新鮮的人體器官。
這……真是出鬼了,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。
黑吃黑的可能『性』我直接就排除了,因為動手之人沒有把這些價值上千萬的器官帶走。
可……會是誰幹的呢?
“老大,周圍沒有開槍的痕跡。”大肥湊過來。
“你想什麼?”
回答這個問題的是常滿意,她一臉正『色』的:“他們都是被同一種利器近距離砍死的,這些人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。嘖,真是高手,這饒實力怕是跟瘟疫不相上下,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。”
我皺起眉頭,“出手的只有一個人?你肯定?”
常滿意嗯了聲,“確定一定以及肯定!”
話間,她推開站在殘肢斷臂邊上的一名弟,用手做劍進行現場還原,一邊比劃一邊:“這個人應該是在這個位置動手的,先是砍翻了三人,然後……”
短短兩三分鐘,常滿意就一邊解釋,一邊還原了現場,讓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歎為觀止。
“可這不通啊,這些人又不是傻子,這麼會讓他靠自己這麼近卻不開槍?”一名弟疑『惑』道。
常滿意搖頭:“動手的人只有一個,但我沒他沒有同夥。他讓自己的同伴在門口按門鈴吸引注意力,當這些人拔槍,注意力集中在門口的時候他再進行偷襲,整個過程應該只持續了不到十五秒。至於為什麼會在這個位置偷襲,解釋起來更簡單了,他是內部人員,很得這些饒信任。”
我捏了捏鼻尖,這裡的味道讓我有些不舒服,“我對這個饒身份比較好奇,檢查一下,看看這裡有沒有監控。”
“檢查過了,監控是有的,但已經被毀了,無法復原。”大肥聳了聳肩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