內外夾擊之下,以姓黃的為首那八名龍字營幾乎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就被制服。
被黑黢黢的冰冷槍口對著,他們就是功夫再強又能怎樣?
其實這也是我對練武這方面始終不太上心的原因,功夫再高也怕捕,不怕捕,你總該怕槍吧?所以我現在除了偶爾舉舉啞鈴讓肌肉別萎縮的太快,還有就是習慣『性』的去練水鬼傳給我的氣功‘虎勁心源’強身健體。
閒話休提,言歸正傳。
制服了那八名龍字營,我們果斷打道回府,中途經過東城一個正在施工的工地時,邪鬼,猛男齊出手,勒死了除老黃外的七人,就地找個坑把他們埋了,不留絲毫痕跡。
蛇爺有句話的特別好:出來混,你要是心不狠,別人就對你狠心。
這幫傢伙奉命來東城殺人,我腦子就算被驢踢了也不會放他們生路,只有死掉的敵人才是好的敵人。
回到東聯勝吧,笑容燦爛地看著滿臉怒容的黃姓男子,他顯然比‘徐偉’更有骨氣,罵了整整一路,就連同伴全部被殺也不曾有半點畏懼,只不過當我叫來常滿意,讓她將已經制成琥珀標本的大好頭顱給他看的時候,他崩潰了。
死並不可怕,可怕的是生不如死。
打完棍子,接下來我又餵了他幾顆甜棗,無外乎對他棄明投暗,跟我走有啤酒之類的屁話,到了最後,黃姓男子重重點頭,徹底叛變加入了過來,把吳金龍賣了個通透。
都混黑道的講義氣,要我講個屁,義氣在他媽『性』命攸關的時候連個屁都算不上。
真以為全下都是沈浪,大肥,馬後炮那種死忠?這樣的弟一萬個裡面能出一個就不錯了,我能得到他們三,用老大的話那就是走了狗屎運。
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,第二上午,由徐、黃兩位隊長打電話給吳金龍彙報情況,然後等待下一步動作。
八隊龍字營已幹掉了兩隊,這讓我心情不錯,可福無雙至,我的好心情在中午吃飯的時候被一個人摧毀了,確切的一個女人——楚輕寒。
楚輕寒坐在我對面,面容冷凝,絲毫不在眾弟面前給我留面子,“張狂,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調查員最近給你好臉『色』了,你就可以肆無忌憚?現在連我的電話都敢掛?”
我心裡暗罵,臉上卻不得不賠笑,“楚姐,瞧你的是哪裡話,昨我是真有急事。”
“託詞。”楚輕寒冷口冷麵,死死盯著我,“你打算怎麼辦?”
我知道她指的是‘張超被殺’這件事,有意回她個殺人償命欠債還錢,但想了想她白到不能再白的身份,得,咱還是別跟她一般見識比較好,萬一真把這位主給惹急眼了又讓我解散東聯勝那就難受了。我笑了笑,“你的意思呢?”
“抓捕犯罪嫌疑人,然後交由警方處理。”
我點頭,“嗯,我也是這麼想的。”
楚輕寒點點頭,話鋒一轉,“你要多在gcis上動心思,不要去想那些歪門邪道。”
“知道。”我能怎麼辦,聽著唄。
楚輕寒見我態度誠懇,便沒再什麼,轉身離去。
幾個不明就裡的把子罵咧:“『操』,這娘們誰啊,這麼囂張,老大,你一句話,我弄死她。”
我揚手給了他一巴掌,“弄你媽,吃你的飯,少話!”
弄死掃黑辦調查員?
媽的找死啊!
用過了午飯,我閒來無事去了趟gcis已經裝修完畢的總部,這裡跟警察局相隔不遠,同樣屬於市中心黃金地帶,佔地約莫三百多平,就規模來,不比警局遜『色』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