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訝異的哦了聲,問張超怎麼回事,咋就能不聲不響抓了‘龍字營’的人,張超笑著跟我解釋。
原來啊,張超這位堂主,除了能打,敢打,不怕死之外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‘飢『色』’。
什麼疆飢『色』’?這跟好『色』是完全兩個概念,所謂飢『色』就是一旦那股上來,不管什麼場合,什麼地點,什麼時候都要拉幾個姐姐過來瀉火,直到肚子裡這股邪火散盡才算完事。
據東城江湖傳言,有一次張超去桑拿找姐,正巧遇到那過節,生意爆滿,等了一個多時也沒等到自己上鍾,張超一氣之下跟經理要了個充氣娃娃,就這麼當著大庭廣眾幾十口子客饒面把那娃娃給愣是乾癟了,故而他又有個‘『色』魔超’的綽號,只是他自己不承認,也沒人敢這麼稱呼他。
昨晚張超帶著一群弟出去吃宵夜,許是吃多了豬腰羊腰生蠔韭菜這些壯陽的東西,一時間邪火升騰,便去了管轄內的一個桑拿,找了幾個據只有十七八歲的姐姐滾床單,一直折騰到快亮才算完事。然後呢,他就去了大廳睡覺,正睡的『迷』『迷』糊糊的時候,聽到有人在爭吵,起身一看,卻是幾個裹著『毛』巾身上描龍刺鳳的混混,一打聽才知道,原來是嫌棄上白班的姐姐們長相難看,身材臃腫。
張超作為這裡的保安總隊長,當然不能對客人拔刀相向,就笑著跟他們解釋,然後又催促經理去找漂亮的姐姐回來上班。那些混混一看張超為人挺仗義,挺豪爽,也就跟他交談起來,期間不知怎地就聊到東城勢力上,當到東聯勝大父的時候,為首的混混冷哼一聲,“『操』,大父個屁,過幾老子就讓他去太平間當大父去。”
張超一聽這不對勁啊,就試探著問幾位兄弟打哪來,聽口音好像是從海城來的,咱們莫不是老鄉?
這幾個混混估計是訓練肌肉的時候把腦袋練壞了,根本沒聽出這是張超給他們下的套,一頭就鑽進去了,還傻乎乎的:“是啊,我們就是海城人,咱們真是老鄉啊!老鄉見老鄉,兩眼淚汪汪啊!”
張超當時就樂了,心瞧這事鬧的,老子正愁找不到你們這幫海城仔,竟然自己往碗裡送,不吃掉多可惜啊,於是呢就拐進廁所打了通電話,足足喊來一百多弟,直接把那幫混混給綁了,直到被五花大綁,混混們也不知道為什麼,嚷嚷道:“我們是老鄉啊!你幹嘛啊老鄉?”
張超猙獰大笑,一腳踹在為首混混的臉上笑罵,“老鄉見老鄉,背後給一槍,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,還好意思自己是出來混的?再了,老子是土生土長的東城人,跟海城沒有半『毛』錢關係。哦,對了,你剛才不是要讓大父進太平間麼,真不巧啊,老子就是東聯勝堂主之一。”
混混們徹底絕望了。
我聽完張超的講訴捧腹大笑,知會了他一聲,讓他看好那些龍字營的混混,便帶著常滿意下樓吃飯。
常滿意不滿地嘟囔,“你去審訊犯人,帶我幹什麼?我又不懂這方面的事。”
我笑著拍了拍身邊的白『色』工具箱,“你剛才不是還是跟我一國的?怎麼,變卦了?”
“我哪有!”
我笑:“病姐讓你接近我,我這不是給你機會嘛。嘿嘿,審訊犯人你是不會,可開顱你是高手啊。”
常滿意瞠目結舌,良久才忿忿的:“我學醫是特麼為了救人……”
不管常滿意有多不滿意,最後我還是帶她去了張超的酒吧,在酒吧下面,我看到了早已被虐待到不成人形的七名‘龍字營’。
我捏起其中一人血淋淋的下巴,嘖嘖道:“想讓我進太平間,會不會太兒戲零啊?”
那名龍字營咳出一口腥血,“你……你是張狂!你……你他媽死定了。”
喲,還嘴硬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