導演組的人都看傻了,連雲箏也發呆。
我笑著捏了捏雲箏的尖下巴,打趣的問雷暴,“你子長翅膀飛過來的?老子從東城開車到這可是用了整整一個多時。”
雷暴哈哈大笑,指了個方向,“我本來也想開車過來,這不一個弟開車耗時太久麼,不如坐地鐵,又快又方便。嘿嘿,巧了,地鐵站距離這啊就十分鐘路程。”
我靠了聲,實在無法想象一千多號黑幫份子擠地鐵是一幅什麼樣的畫面,套用時下比較流行的一句話就是‘那畫面太美,我不敢看’。
一千多號東聯勝弟直接碾壓了狐狸帶來的那三百多人,打的那叫一個慘啊,就跟去了韓國剛整容回來沒消腫似的。
有人肯定會問了,狐狸這幫人是不是腦殘,見到我們這麼多人咋就不知道跑?
跑,他們當然想跑了,奈何跑不了啊。
這是怎麼回事?
我一問之下次得知原由。
要不怎麼雷暴手下人才濟濟呢,有幾個特別機靈的弟怕對方跑了,打不成這場架,一早從側面偷偷繞到了他們的車隊方向,扔下霖釘,那些走了狗屎悅以啟動的麵包車慌不擇路碾過地釘,車胎無一例外的爆開,然後車裡的人就被拽出來打唄。
我哈哈大笑,用力拍打雷暴肩膀,“人才,這都是人才,一定要好好培養!”
雷暴腆著臉拍了記馬屁,“還不是你狂少教育的好。”
我先是笑,然後覺得不是味道,罵道:“靠,跟我雍毛』關係,感情我是罪惡的根源?”
“行了,都停手,別打了。”
我揮了揮手,讓弟們停手。
待弟們散開,我嘖嘖了聲,望著那癱軟滿地的虎狼幫眾。
我走過去,蹲在狐狸面前。
可憐他的狐狸圍脖早就被扯斷了,西裝破破爛爛,一隻鱷魚皮鞋也不知飛哪去了,臉上青一塊紫一塊,酷似賭神的背頭變成了雞窩,我忍俊不禁的笑罵:“誰這麼沒節『操』,打架就打架,怎麼還扯頭髮,撓人?”
弟們面面相覷,沒一個肯承認的。
我笑著拍了拍狐狸的臉頰,“服嗎?”
狐狸點頭,抹去從鼻孔裡垂落的兩根血麵條,“服,服了。”
我笑:“服了就好,那麼,按照江湖規矩應該怎麼辦?”
狐狸點頭頻率更快,“我懂的,一個星期內,我擺和頭酒給大父你們賠禮道歉,地點大父您來定!”
“聰明。”
我哈哈大笑。
撿起那一簇混『亂』中並未被踩爛的玫瑰花,遞到雲箏手裡,“借花獻佛。”
雲箏俏臉微紅,輕輕抿了抿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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