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幕可把坐在車裡的我們幾個給雷的不輕,這肥豬女也忒得囂張放浪了,這才只是五爪中排在最後的‘五爪’就如此作為,真不知道其他幾爪和吳金龍又得囂張到何種程度,管中窺豹可見一斑。
我嘿笑著拔出藏於袖口的匕首,朝不讓他們使了個眼『色』,眾人秒懂,戴上面具,朝肥豬女圍攏過去。
我不知道是肥豬女『性』謹慎,還是有那所謂的‘第六腐,竟是第一時間覺察到我們的存在,朝我們這邊投來目光,而後臉上湧現出猙獰之『色』,“你們想幹什麼!?”
“乾死你!”我長嘯一聲,一個衝刺已來到近前,反扣著的匕首於半空劃過一道弧線切向肥豬女咽喉。
肥豬女身材臃腫肥胖,身手卻異常敏捷,竟是朝後方一躍,躲開了我的攻擊,這是讓我始料未及的。
肥豬女咆哮起來,“來人啊!”
一聲‘來人啊’烏泱泱十餘名魁梧男子從酒吧或是後方衝出,紛紛拔出了短刀。
這跟火鳳描述的並無二致,海城黑幫火拼通常是使用冷兵器,很少有動用火器的時候。
“滾開滾開!”
不讓咆哮一聲,徑直前衝,一腳踹在一名魁梧男子胸口,那男子連哼都沒哼一聲,就這麼口吐白沫的倒飛了出去,不偏不倚砸在肥豬女腳邊。
肥豬女並不看自己受贍手下,從巧的手提包裡取出香菸,隨她一同出來的鮮肉馬上諂媚的幫她點燃,她抽了口煙,慢悠悠道:“喲,還挺能打的嘛,我最喜歡能打的男人了,體力棒棒噠。聽著,給把那個礙眼的女人弄死,這幾個男的,我要活的,等我享受完了再……嘿嘿嘿嘿!”肥豬女用力『舔』著嘴唇,目光『淫』邪至極。
我一陣頭皮發麻,這是他媽遇到痴女了啊。
被肥豬女輕視的綠薄荷使出一記漂亮的鞭腿,抽翻三人,冷笑道:“豬,你誰是礙眼的女人?”
一個‘豬’字,瞬間點燃了肥豬女的怒火,她雙眼佈滿血絲,“你什麼!”
“非得讓我再一遍?”綠薄荷一躍而起,再度用那大長腿抽翻一人,落地後笑容燦爛,“你有多胖,自己心裡沒數?”
肥豬女扔掉菸頭,本就難看至極的面孔越發猙獰,“老孃不是胖!老孃只是骨架大!”
“呸,要不要臉!”綠薄荷爭鋒相對。
我在一旁聽的直想笑。
姐姐,你有沒有搞錯,這都啥時候了,怎麼還打上嘴炮了?
“賤人!看我不撕爛你的臉皮!”肥豬女狂嘯,宛若一頭發了瘋的野豬朝綠薄荷兇狠撞去。
綠薄荷輕笑,“喲,家豬變野豬了,氣勢倒是挺嚇饒。”
“薄荷姐。”不讓鉗制住一名魁梧壯漢,一拳將其打暈,然後開口,“心些,這女人功夫不差。”
綠薄荷遙遙回答,“瞧出來了。”
下一秒,兩女相撞。
綠薄荷如一片被秋風捲起的落葉,飄然後退了七八步,抖了抖手腕,“身胖力不虧,確實有道理。”
“胖你妹!”肥豬女口水吐沫狂噴,“老孃吃你家飯了?”
話間又朝綠薄荷抓去,口中念念有辭著諸如‘撕爛你的臉’,‘抓爆你的胸’之類的話,聽的我們幾個男人那叫一個無奈啊。
真是個奇葩。
前後不到三分鐘,肥豬女的手下已全部倒地,我們沒殺他們,只是讓他們失去戰鬥力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