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氣急敗壞,抬手就是一巴掌結結實實抽在大肥臉上,“,你們是他媽怎麼做事的?這麼多人保護不了一個女人?老子在裡面都沒受傷,她怎麼會中槍?”
大肥捂著臉不敢吱聲,火鳳趕緊衝上來攔住我,低聲:“這事不怨大肥,我們誰都沒想到,他們的攻擊目標是涯。”
“傷哪了?”我頭皮一陣發麻,心臟劇烈跳動。
現場停著不下十輛救護車,可馮涯偏偏被送去了醫院,可見贍有多嚴重。
“你擋什麼?你他媽擋什麼?”我忽然看到邪鬼神『色』不自然地往前走了兩步,踩在一灘血跡上。
我推開他,以及他身邊的眾人。
只見眾人站立的位置殘留有一大灘血跡,觸目驚心。
我雙腿一軟,險些沒站穩,話都有些哆嗦,“她……到底傷哪了,別告訴我傷著頭了。”
大肥低垂著腦袋,“都怪我不好……”
大肥的答非所問更加印證了我心中的猜測。
還真是山了頭啊!
在這麼近的距離被狙擊槍打汁…還能活嗎?
悲痛與憤怒,繼而轉化成一股滔恨意,我忍不住咆哮,扯掉身上的防彈衣,狠狠砸下,“病先生!你十八代祖宗!”
“老大!?”
“張狂!你要幹什麼!”
我想也不想,狂嘯著往樓裡衝,劉正義伸手將我攔住。
我撥開他的手,“給我槍!”
“你胡鬧什麼!裡面有我們的特種兵,你別添『亂』!”劉正義訓斥,我用力將他推開,“少他媽跟我廢話!我要槍,你到底給不給,一句話!”
“你瘋了?”劉正義愣住。
這時,樓上十七八層的地方展開了一場異常激烈的槍戰。
“我女人中槍了,是狙擊手乾的。”我冷著臉孔道。
劉正義臉『色』為之一凝,思索了片刻才開口:“好吧,我明白了。”
劉正義叫人給我送來武器,語調深沉,“幹掉那群王鞍。”
我沒言語,大肥他們也默不作聲的跟上來。
我掃了他們一眼,“你們幹什麼?”
“我們跟你一起。”大肥面容平靜。
不讓拋起手中的骰子,“我這是順應命。”
我要往裡走的時候,劉正義忽道:“既然要玩,那乾脆就玩大點!”
我問他什麼意思。
劉正義指了指空中數架盤旋轟鳴的直升機,跟我解釋,本來他們就打算派人空降,雙管齊下,但考慮到空降的危險,領導一直沒有批准,現在有我這個敢死隊隊長,一切問題迎刃而解。
幾分鐘後。
我,不讓,大肥,火鳳,邪鬼,猛男帶著十數名精銳弟登上直升機。
轟鳴的螺旋槳高速旋轉,直升機帶著我們升空。
直升機駕駛員對著我們喊道:“頂樓埋伏著槍手,你們要千萬心。”
我沉默無語,腦袋裡想的都是馮涯。
帶著種種紛『亂』的思緒,我們抵達到頂層。
在另外兩架直升機的掩護下,我們著落的倒是很順利,然而我們剛站穩,連四周什麼情況都沒看清,黑暗的角落就驟然閃爍出一片火光,有三名弟躲閃不及被擊中,悶哼著倒下。
“乾死他們!”
我吐沫星子狂噴,拉開槍栓就是一通掃『射』。
我帶來頂層的這些人,都是精銳心腹,不僅戰鬥力強,更兼有豐富的作戰經驗,配合無間,很快就幹掉了那幾個躲藏在暗處的槍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