淋病,梅毒。
我暗暗嘆氣。
雖然明白這只是病先生根據實力排出來的綽號,可還是有種極其噁心的感覺,尤其是當梅毒伸著蛇一樣的舌頭想要上來『舔』我的時候。
我抬手擋住梅毒,不讓她靠近。
梅毒怔了怔,旋即呵呵一笑,“喲,這麼靦腆啊,姐姐最喜歡靦腆的夥子了,在大廳你不好意思,沒關係,姐姐帶你進臥室,嘻嘻……”
“媽的,『蕩』『婦』。”淋病——那個魁梧大漢冷兮兮罵道。
“老孃就是『蕩』『婦』,關你屁事,『蕩』你了?”梅毒針鋒相對,一把拽住我的衣領。
還別,這娘們的手勁不是一般的大,怕是尋常兩三個男人都比不過她,跟被我之前幹掉的‘感冒’、‘發燒’確實不是一個級別,要強太多了。
眾目睽睽之下,我要是顯『露』真本事,只會在瞬間被打成蜂窩煤,無可奈何,我能任憑她將我推進臥室。
臥室裡有一股血腥的氣息,斜眼一看,卻是一對中年夫『婦』瞪大了眼睛躺在血泊中,應該是這裡的戶主。
好殘忍血腥的手段。
“別怕,姐姐我會好好疼愛你的。”梅毒媚眼如絲,嬉笑著衝過來要脫我的褲子,一邊脫嘴裡還一邊念念有辭,“喲,還掙扎……行啊,你掙扎吧,越掙扎姐姐我就越興奮呢。”
我心中有千萬頭草泥馬在狂奔。
這句話向來都是老子對女人的,想不到今反轉了。
怎麼辦?
動手?
我倒是有信心秒殺她,可然後呢?外面大廳有十多個人,我雙拳難敵四手啊。
不反抗?任由她玷汙我的身子?
。
這可是綽號‘梅毒’的『蕩』『婦』,身上別真攜帶了某種噁心的疾病。
就在我糾結,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,臥室門口出現一人,冷著臉:“老闆讓我們佈防,樓下來了很多特警。”
梅毒忿忿然道:“難道讓我爽幾分鐘都不行嗎?”
門口那人一襲黑衣,面容冷凝,“等離開這鬼地方你想找多少男人都隨便你,現在去佈防。”
我不知道門口這黑衣男是何種‘疾病’,但地位顯然比梅毒高的多,後者冷不丁在我臉上『舔』了一口,笑盈盈道:“等我幹掉那群不長眼的傢伙再來找你,弟弟,千萬要等我噢。”
我用力擦掉臉上的口水,抬頭時,與黑衣男對視,後者勾了勾手指,示意我出去。
來到大廳,我眼前頓時就是一亮,一個大膽的計劃湧上心頭。
本來屋裡有十七人,愛滋帶走四個人,剩下十二個,而這十二個人中,又有八人去佈防,抵禦特警襲擊,也就是,現在看守我們的只有四人。
黑衣男是一個,黃頭髮的年輕人是一個,剩下兩個是二十出頭的雙胞胎,正在無聊的玩著猜拳遊戲。
我悄悄看了眼魏墨,後者似乎能讀懂我的心思,朝我微微努了努嘴,然後一撇身側倒成一片的特警。
我還在疑『惑』,這是什麼意思,忽然就瞧見賈鵬程趴在地上朝我擠眼睛,右手壓著一柄手槍。
我暗暗點頭。
三打四,勝算還是很高的。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黑衣男冷不丁冒出一句,我被嚇了一跳,忙定了定神,“張……張凡。”我隨口胡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