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頭髮感冒被我掐住脖子,喉嚨裡發出怪吼:“我死也不會!”
我獰笑,“好啊,死也不會,那你就給老子去死。”話間,我手臂用力,將藍頭髮整個人從走廊護欄摔了出去,就聽到砰一聲悶響,藍頭髮感冒,四肢以一個詭異的姿勢扭曲著砸在了一樓地面,一灘血跡緩緩朝四周蔓延開來。
我走過去,從發燒身上拔回匕首,拿她的衣服擦拭乾淨,重新收回袖鄭
秋穿長袖的好處就在於可以隨時將匕首藏在袖管中,不像夏,只能藏在腿部,取的時候很不方便。
這時候,呆子也終於覺察到事情不對勁,快步跑上樓來,愕然望著地上的屍體。
我重新抱起重病的司徒冬夏,對呆子:“你留在這善後。”
呆子點點頭,“知道了。”
下樓,開車,前往醫院。
司徒冬夏蜷縮在後座,身體一個勁兒的顫抖,我叫了她好幾聲都沒有反應,竟似進入了半昏『迷』狀態,讓我不由的心驚。
這已經不是普通感冒發燒那麼簡單了。
在前往醫院的途中,我給趙醫生和賈鵬程分別打了通電話,前者讓他給我開後門,接診司徒冬夏,後者我將事情經過告訴他,賈鵬程倒也不含糊,直這事包他身上了,絕對沒事,正當防衛。
在醫院等了大概一個時,趙醫生面『色』凝重的走出來。
“怎麼樣趙哥?”我迎上去問。
趙醫生沉『吟』了一聲,“體溫已經恢復正常了,不過司徒姐這病有些古怪,不像一般感冒。當然了,你也不用太擔心,我們已經拿了司徒姐的血『液』去化驗,大概明下午會知道結果,有結果了,我第一時間通知你。”
我笑著點點頭,“別嚇我啊,你知道我膽子。”
趙醫生苦笑,“司徒姐醒了,你去看看她吧。”
謝過了趙醫生,我進入病房。
司徒冬夏的氣『色』果然恢復了不少,就是整個人還有些病懨懨的,“謝謝……”
“謝什麼謝。”我嘆氣,幫她把被子掖好,“差點把你連累了,你先安心養病,這段時間就別回學校了,住處也要換一下,你那公寓太不安全,我幫你重新找地方,等風頭過了再。”
司徒冬夏輕嗯了聲,“知道了,你……心。”
我哈哈一笑,“放心,我是屬蟑螂的,命硬的很。”
陪司徒冬夏待了會我便是離開了。
大步流星走出醫院,我惡狠狠罵道:“老病鬼,膽子忒肥了,不知道自己被黑白兩道通緝麼,竟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對我身邊的人動手。”
不讓跟在我身側,吊兒郎當的一笑,“瑕疵必報這詞兒就是為病先生創造的,你應該慶幸找司徒冬夏麻煩的是感冒和發燒。”
我咦了聲:“不都是病毒軍團的麼,有什麼值得慶幸的?”
不讓打了個哈哈,“雖然都是病毒軍團,但彼此之間實力相差還是很大的,感冒和發燒,這是隻有剛入團的新人才會被賦予的綽號,你要是遇上像昨的‘愛滋’,或者‘癌症級’就要心了。”
“感情是根據病情嚴重情況來分級戰力的,倒是講理。”我喃喃,雖然跟病先生是敵對,但還是要為他的想象力點贊。
下午兩點半,一通電話響起,打電話過來的是張超,東聯勝八大堂主之一。
在電話裡他告訴我,發現一夥行蹤詭異的人,但具體是不是我要找的那群人,不好,問我接下來該怎麼辦,是立刻行動,還是按兵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