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著反問:“有禮物為什麼不要?”
不讓嘿嘿了聲,啃了口烤到恰到好處的豬腰,囫圇嚥下後才:“這可是重禮,至於取還是不取,就看你有沒有這個魄力了。你可知道病先生為什麼要收集罕見血『液』?”
我沉默不語,喝了口啤酒。
不讓自討了個沒趣,倒也不尷尬,曬然一笑,“他在治療腫瘤方面有了突破『性』的進展,他需要那些罕見血『液』進行新『藥』合成,你能夠想象,這種能夠治癒腫瘤的『藥』劑一經問世,將會在全世界範圍內掀起多大的波瀾嗎?”
我輕笑,“只不過是有了突破『性』進展,又不是成功研究出了治癒方案。”
別看我不懂醫,可我身邊有趙醫生,劉醫生這些朋友,跟他們在一起喝茶聊時總會聊到一些有關癌症,腫瘤之類的話題,國內外的研究機構,衛生組織就從來沒停止過對此類惡『性』疾病的研究,可哪次不是到第二、第三階段,甚至是最後的臨床試驗階段宣告失敗的。
趙醫生有句話的很對,世界上沒有治不好的病,只不過人類在醫『藥』學方面的研究速度,遠比不上那些細菌病毒的進化速度罷了。
可以預見的是,在未來五十年,甚至三十年後,艾滋病,癌症,糖『尿』病等等疑難雜症就會得到治癒。可到了那時,將會出現更厲害,更恐怖的疾病等待人類去征服。
落後就要捱打,這是不變的真理。
嗯,扯的有點遠了。
不讓被我一句話懟在那,頗有些興致缺缺,喃喃道:“就算這種『藥』劑還沒有問世,『藥』劑合成方案和思路本身也極具價值,根本不是用錢能夠衡量的,誰能掌握這『藥』劑,誰就等於擁有了免死金牌。病先生在國內外壞事做了一籮筐卻沒有國際刑警敢找他麻煩,就是這個原因。”
我笑著給他倒了杯酒,“我懂你的意思,但我現在對這種東西沒有太大興趣。再了,既然是頂級機密,又豈是那麼容易能弄到手的?退一步,就算真的弄到手,於我也沒用,我身邊沒有專押藥』理的研究人員。哈哈,喝酒喝酒,要是哪我實在缺銀子了,肯定會去接收你這個禮物。”
不讓扯了扯嘴角,跟我碰了一杯,不再多言,專心致志的對付盤子裡的各種烤串。
“老闆,再來兩炮扎啤!”不遠處一群年輕混混嚷嚷起來。
氣涼了,燒烤攤生意遠不如夏那般火爆,今就只有我們和那群混混兩桌。
我只看了一眼這群平均年齡不過二十歲的混混便是將目光收了回來。
東城永遠不缺少混混,死一批,抓一批,馬上會有新的冒頭。
吃飽喝足,我拍了拍肚皮招呼老闆買單,恰巧胳膊桌的混混們也吃好了,一個個喝的面紅耳赤,因為該由誰買單吵的不亦樂乎,最後一個打著耳釘,紅頭髮的年輕混混‘勝出’,他心不甘情不願的來到櫃檯邊,憤然嘀咕,“媽的,你們一群賤貨,老子賺點錢容易麼我,就知道坑老子……啥,啥啥?一千七?,我們吃什麼要這麼錢?”
燒烤攤老闆是對中年夫妻,男的身材像晾衣架,女的像汽油桶,走在一起出奇的般配,晾衣架老闆苦笑,“我已經給你們打了八折,還抹去零頭了,你們光是扇貝,生蠔就叫了二十多組,還有海蝦螃蟹……”
紅髮混混罵了幾句髒話,『摸』出錢包。
“老闆,把我們那邊的賬結一下。”我。
“三百七十七,算三百五好了。”晾衣機老闆笑著。
我哦了聲,掏出四百塊現金按在桌上,了句不用找了,然後就跟不讓轉身要走。
“喂,你們兩個。”身後傳來紅髮混混的聲音,我怔了怔,轉過臉,“你在跟我話?”
紅髮混混眼睛一眯,厚顏無恥道:“江湖救急,借一千塊用用,過幾還你。”
我咧嘴一笑,“有多遠滾多遠。”
紅髮混混被我罵的一愣,旋即臉『色』變的猙獰起來,“你,敢叫老子滾?你當我紅髮是混假的?”
他的那幫夥伴見這邊吵起來了,紛紛湧上來,將我和不讓圍在了中間。
“『操』,哪來的痞子,敢罵我兄弟!”
“我看你是找死!”
“瞪什麼瞪?有種碰老子一下,信不信我讓你賠的傾家『蕩』產?”
眾混混七嘴八舌,吵的我有些心煩,我看了眼不讓,這子滿臉輕鬆,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。
“怎麼著,不狂了,不囂張了?”紅髮混混獰笑,伸手朝我推來,被我一把捏住手腕,用力一扯,紅髮混混只有一百二十多斤,瘦的可憐,哪裡經得起我的力道,頓時就被扯了個趔趄撞向我身後的兩名混混,三人噼裡啪啦倒成一片。
“,你敢動手!兄弟們!弄他!”
紅髮混混惱羞成怒,破口大罵。
“哎喲,熱鬧啊,這麼晚了還有大戲可以看。”
忽然,不遠處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。
眾混混們聞聲轉頭看去,我也瞧見了話的人,竟是堂主候選人軒轅烈,他帶著十多個馬仔,摟著兩個姿『色』還行的妞,看樣子是在ktv玩嗨了,過來續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