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涯呸我,“就你還需要跟蹤?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形狀的屎!”
我嫌棄臉,“挺漂亮的一個妞,話怎麼那麼髒。”
“想死是不是?”馮涯溫柔了沒幾,又原形畢『露』了,張牙舞爪的。
鑑於自己有病在身,我不願跟她硬剛其實是打不過她),就縮了縮腦袋,“困了,我先睡會啊。”
馮涯哼唧了聲,轉身走了,臨走前還不忘使勁掐了我大腿一下,口出狂言:“我告訴你張狂,要麼你就別出去『亂』搞,『亂』搞了就別讓我知道,不然有你好看的,只此一次下不為例。”
我嘴上當然是哼哈答應,心裡卻很是不以為然。
我他孃的是混黑道的啊,最講究放飛自我,不吃不喝不嫖不賭不抽,還混個『毛』線。
……
昏昏沉沉的睡到傍晚,醒來的時候已經黑了,床頭櫃上擺放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薑糖水,不用,這肯定是馮涯那刀子嘴豆腐心的妞給我準備的。
揚脖飲盡薑糖水,周身立刻開始發熱,有點像武俠裡的男主人公得到了高人醍醐灌頂一般,很是舒服。
抓過手機瞅了眼,裡面有幾條雲箏發過來的資訊,跟我詳細彙報工作情況,是在國外拍戲中,等忙完這段了會來東城探望我什麼的。
我跟雲箏始終保持著微信聯絡,並未斷掉。
回了她幾條注意身體之類的資訊,我就繼續蜷在被窩裡捂汗。
暈暈乎乎的趟了會,門外傳來敲門聲。
我喊了聲進來,喪鐘走進來,“老大,好點沒有?”
我還行,比起早上舒服多了,找我有事?
喪鐘點頭孫子剛才跑過來告狀,讓他給擋回去了。
“又怎麼了?”我懶洋洋問,‘孫子’孫騰龍和‘破鞋’劉蠍這兩個義子很不讓我省心,整在地盤上明爭暗鬥,且有愈演愈烈之勢,雖我一開始將他們收入麾下打的就是讓他們相互制衡的算盤,可每這樣內耗也不是個事啊。
“是這樣的,破鞋最近泡了個馬子,是東城很有名的媽媽桑,把孫子場子裡的漂亮妞全給拐跑了,孫子去找破鞋理論,結果被破鞋的手下一通『亂』棍打了出去……”喪鐘聳了聳肩,一臉無奈表情。
我嘆氣,“這兩個王鞍,還讓不讓人好好睡一覺了,這點破事也過來告狀。你告訴破鞋,讓他適可而止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喪鐘轉身離去。
叮咚。
手機響了。
我抓過來一看,是個陌生號碼。
“喂?”我不耐煩問。
“你是……張狂?”電話那邊停頓了片刻,傳出一道十分陰沉的聲音。
“你是誰?怎麼會知道我的號碼。”
陰沉聲音的主人呵呵一笑,“我是誰不重要,你只需知道你的乾女兒在我手裡。”
我坐起來,“你想怎麼樣?”
“今晚12點,東城碼頭,你一個人來,敢帶其他人,你乾女兒的命可就沒了。”
“乾爹!快救我!”妲己尖劍
通話被切斷,我再打過去,對面顯示關機。
是誰呢?
大收藏家還是病先生?
似乎後者的可能『性』更高一些,大收藏家向來喜歡跟人剛正面。
我暗暗嘆息,好不容易安穩了半個月又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