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明白龍影好端端為什麼要扯到桌游上去,不過還是點零頭,“玩過。”
龍影點頭:“這款遊戲,靠的是推理,邏輯思維和觀察力,在你審兩饒時候,我仔細觀察了他們的表情和動作,得出一個結論。”
“什麼結論?”我豎起耳朵。
“他們都沒有撒謊。”龍影緩聲道。
我聽明白了,“你的意思是,這兩人都不是幕後主使者!”
龍影點頭:“他們雖然嫌疑很大,但抓捕他們的過程實在太順利,反而讓他們的身份做好。根據我這麼多年待在蛇爺身邊的經驗來判斷,他們中要麼有頂級的智者,敢拿命來賭,要麼就是他們確實無辜。”
龍影習慣『性』的捏了捏尖下巴,“我個人更傾向於後者,如果是前者,暗殺計劃絕不會這麼粗糙,漏洞百出,甚至連派出來的殺手都被你全部反殺,這簡直在侮辱我的智商。”
我嘆了口氣,忽然感覺腦袋有些疼。
挺簡單的一件事,怎麼會變的這麼複雜?
既不是孫騰龍,也不是劉蠍,那幕後主使者究竟是誰?
龍影微微一笑,“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,殺手的目標也許從一開始就並不是你。”
我怔了怔,“什麼意思?你是他們的目標其實是白忘川?”
龍影點點頭。
我驚訝的嘴都合不攏了,心我靠,怎麼會有這種『操』作?真是這樣嗎?
我仔細回憶槍戰發生時的情景。
貌似對方的攻擊目標真的在白忘川一人身上,見打中了他就立刻乘車逃離現場。
如果他們的目標真是我,又怎麼會在我未死之前選擇逃離現場?當時他們所使用的武器可比喪鐘他們先進的多!
龍影的話如同黑夜裡的一盞明燈,給我指明瞭方向。
感情我一開始就走錯了路,陷入了慣『性』思維,一被人偷襲,就感覺對方針對的是我,從未想過自己有一會被別人‘連累’。
我馬上掏出手機打給魯偉。
魯偉的情緒十分低落,起話來有氣無力,我問他白忘川生前有沒有仇家。
魯偉奇怪的問我這話是什麼意思。
我有沒有可能是白忘川的仇家僱兇殺人。
魯偉沉默了好半才緩聲,姐夫這人向來穩重,哪怕對待犯人也是一團和氣,只要不觸碰原則『性』問題,他基本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怎麼會有仇家。如果硬要有什麼人跟他不對付,可能就是去年退休的副所長‘黃縱’了。
我問魯偉這黃縱是怎麼回事。
魯偉告訴我,黃縱跟白忘川是同期進入看守所工作的,兩人無論能力還是經歷都十分相似,為了爭取到所長這個位置,兩人明裡暗裡的較量了不知多少個回合,最後還是白忘川技高一籌,成為了所長。黃縱擔任副所長。
半年前,黃縱因為身體問題從工作崗位離職,從那以後他們就再也沒見過面。
我凝眉道:“這只是很正常的同事競爭,不至於會鬧到殺人洩憤的程度吧?”
魯偉:“黃縱此人肚雞腸,瑕疵必報,在所裡被稱為‘黃扒皮’,實話,你要是告訴我殺死姐夫的人是他,我真的一點也不意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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