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一直玩到凌晨兩點才盡心各自回房休息。
可能是晚上吃自助餐的時候喝了太多的啤酒,『迷』『迷』糊糊不知睡到幾點,我被一股『尿』意憋醒,就打著哈欠出去上廁所,稀里嘩啦放完了水,渾身舒暢的往回走的時候,我隱約聽到某個房間有話的聲音。聲音並不大,但在這夜深人靜的環境下,還是聽的很清楚。
怎麼呢,這別墅的隔音效果略渣。
“真的嗎,他真這麼跟你?什麼時候的事?”
“就是晚上吃自助餐的時候,他抓著我的手喜歡我。”
“哇,你可真能忍,憋到現在才出,那你打算怎麼辦?同意跟他交往嗎?”
“我不知道誒,他向我表白的時候我還挺開心的,可他那麼花心,我不喜歡花心的男人……”
“我覺得吧,花心還是其次,最重要的是他的第二身份,他是混黑的,聽他在黑道上特別有名,所有人都怕他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
聊的這兩個女孩身份,其中一個是趙雅,我已經確定了,另一個是誰,我沒聽出來。
我頗有些無語,花心,混黑……的不就是我麼?可我啥時候喜歡她了?還跟她表白?妹子,飯可以『亂』吃,話不能『亂啊!
我有心進去‘自證清白’,卻在此時突然想起之前吃晚飯時,拿趙雅給陳晨做示範的一幕,無奈的拍了下額頭。
靠,我還真過!
“我去上洗手間,待會回來跟你。”趙雅完這句話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了出來,我連躲都來不及。
“啊?”趙雅推門一看門口有個黑影,頓時像只貓似的嚇了一跳。這不是形容,而是真的嚇了一跳。
“班長,你怎麼在這?你在……偷聽我們話?”趙雅看清楚是我,『露』出疑『惑』的神情,身後閃出另一個女孩,很巧,正是被陳晨看中的蔣麗麗,原來這兩個妞私下裡關係很好。
蔣麗麗:“哇,班長,這深更半夜你站在人家門口乾什麼?想嚇死人啊!”
我打了個哈哈,“你們兩個別胡,什麼偷聽,什麼嚇人,我剛上廁所去了,是你們把我嚇了一跳好不好?”
趙雅噢了聲,“那你剛才什麼都沒聽到?”
“不知道你在什麼,趕緊睡吧,明還得爬山。”我趕緊腳底抹油跑了。
有些事解釋不清,越描越黑。
至於要不要勾搭一下趙雅,看心情。
……
第二,風和日麗,氣溫適宜。
我們用過早餐,九點準時出發去爬山,來到山頂是中午十二點,除了極個別像我,黑炭,劉勇這樣經常運動的,其餘人都累的不行,呵哧呵哧的大喘氣,不過這倒是給了男生們機會,他們很殷勤的過去攙扶女學生,幫她們拎包什麼的,一個兩個都是累並快樂著。
實話,我挺羨慕他們的,只不過是隔著衣服『摸』到了胳膊,至於樂的跟吃了半斤春『藥』似的麼,真沒出息。
期間我發現趙雅總是偷偷的瞄我,而每次我一跟她對視,她都會很鵪鶉的將眼神移開,讓我有些哭笑不得。
山頂有一個戰爭時期留下的烽火臺和涼亭,我們坐在涼亭裡胡『亂』兌付了一口隨身攜帶的乾糧,麵包牛『奶』什麼的,又歇息了片刻,然後就乘觀光纜車下山了。
下午是自由活動時間,我懶得跟他們去打保齡球,玩街機,就在別墅攢了個局兒打麻將。
要不怎麼三班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呢,平日裡那些看起來文質彬彬,一棒子也打不出來個悶屁的女學生在牌桌上狠狠的秀了我一臉,五塊十塊的麻將竟然輸了我兩千多,你敢信?!
“換人換人,不玩了,太他媽晦氣了,『摸』的全是九五不搭的牌。”
我嚷嚷,往沙發上一軟。
眾人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