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!”
年輕鎖匠被眼前恐怖的一幕嚇了一跳,雙腿一軟便是坐倒在地,褲襠裡頓時溼了一大片。
我心中除了震驚就是憤怒,哪有工夫去理一個鎖匠,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過去。
黃雲已經死透了,但眼睛沒有合上,死不瞑目,那雙早已失去『色』彩的瞳孔裡充滿了恐懼與不可置信。
我環顧四周,發現除了以黃雲屍體為中心有一大灘血跡與內臟,屋內並沒有任何搏鬥過的痕跡,而黃雲的腰部,橫切面光滑如鏡面一般。
“媽的!到底是誰幹的!狼崽子,報警。”我對沈浪。
十五分鐘不到,賈鵬程就帶著一大群警察、法醫抵達現場。
我,沈浪和年輕鐵匠都被叫到一旁做筆錄。
做完筆錄,我悶悶的在樓下抽菸,腦袋裡不時浮現災跟我的那番有關於‘命格’,‘妖刀’的話。
難道真是那妖刀剋死了黃雲?
妖刀!
對了,刀呢?
我衝上樓。
周圍已經拉上了警戒線,黃雲的屍體也被裝進黑『色』的裹屍袋運走了,幾個上了年紀的刑警在裡面拍照。
賈鵬程皺了皺眉頭,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我罵咧:“媽的,我怎麼知道?幾個時前她還打電話約我出來吃飯。不這個,你們有沒有在房間裡找到一柄刀,這個樣子的。”我用手大致的比劃了一下長短。
賈鵬程搖頭,“槍倒是有一把,就是沒有刀。”
“頭兒。”這時一名年輕警察過來,將一本日記遞到賈鵬程手裡,“這是在床底下發現的日記,裡面有重要線索。”
賈鵬程並沒有急著去看日記,而是吩咐道:“把周圍的監控都調出來,務必在二十四時之內偵破此案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年輕警察們應聲,陸續散去。
後來我和沈浪隨賈鵬程回了趟警察局。
黃雲是我朋友,她如今死了,還死的那麼慘,我怎麼可能當沒事發生。
在休息室坐到差不多般,賈鵬程推門進來,將一張照片拿給我看,“找到犯罪嫌疑人了。”
我定睛看去,照片中的是個顏值很高的男人,二十七八歲,身穿很普通的牛仔褲和短襯衫,手裡拎著一柄用油布包裹起來的東西,顯然就是妖刀鬼斬。
這個男人……是誰?
我滿頭霧水,但有一點可以肯定,我以前絕對沒見過他。
賈鵬程道:“案情已經能夠確定了,這是一起有著搶劫『性』質的惡『性』殺人案。照片中這個男人名疆四郎’,可能用的是化名,這點我們會繼續追查。他曾委託黃雲幫他尋找一口名為‘鬼斬’的武士刀,根據現場調查表明,武士刀到手後,四郎反悔,不願意給佣金,故而才砍死了黃雲。”
“鬼斬不是黃雲父親的遺物?”我微愣,心媽的,老子該不是又被騙了吧?
賈鵬程:“是遺物,同時也是交易品,黃雲在日記上寫的很清楚,她打算將鬼斬賣給四郎,然後離開東城,去國外定居。”
聽賈鵬程這麼,我心裡稍微好受了些。想想也是,若非鬼斬不是她父親的遺物,她又怎麼會知道這刀落在洪霸道手裡。
既然黃雲沒撒謊騙我,那這個仇,我肯定得幫她報。
“這張照片能不能給我?”
賈鵬程點頭:“當然可以,你兄弟多,正好可以幫忙調查一下。對了,你得注意,這名犯罪嫌疑人心理素質很強,殺完人之後沒有絲毫緊張,乘坐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現場,車牌號是……同事們正在尋找這名計程車司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