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幾,我一直待在影城沒出去,白喝酒打牌,晚上打牌喝酒。
偶爾我還會去劇組湊熱鬧,看雲箏演戲。
導演本來要臨時安排個角『色』給我,不過被我婉言謝絕了,我可不想連累雲箏和整個劇組。
就這樣與世隔絕的過了三。
第四傍晚,龍貝貝打電話給我,是找到彪叔了,原來這老東西一直躲在‘葉縣’,一個毗鄰東城的縣城裡,不知鬼鬼祟祟的琢磨什麼陰謀。
這個訊息讓我相當興奮,二話不就帶人殺回市區。
這幾在影城住的身子骨都生鏽了,用沈濫話,再不見血就要瘋了。
來到接頭地點一看,好傢伙,雷暴他們帶了足有三百多號弟在這等我,烏泱泱的一大群人。
在這裡必須『插』一句題外話。
彪叔放棄的那些地盤被雷暴炸掉的)已經全部被雷暴接手,『插』上了東聯勝的旗幟。要不是我提醒雷暴,現在是特殊時期,暫不對外招收弟,怕是弟數量會突破五位數。
不吹牛『逼』,光是我一個‘大父’的名頭,就夠招攬五千人了。
等了沒幾分鐘,龍氏兄妹也帶著手下來到現場,沒什麼好的,我們近五百餘人乘坐十多輛大巴,十幾輛麵包車直撲葉縣。
葉縣雖只是個縣城,不過因為靠近東城的關係,相對來還是很發達的,夜生活很多姿多彩,這裡有兩樣最出名的東西,一是『妓』女,還有一個是飆車族。
剛開進葉縣沒多久,我就聽到轟轟轟轟的噪音,轉頭一看,只見十幾輛大賽摩托從大巴旁邊衝了過去,車上的人發出一陣鬼哭狼嚎的叫聲。
其實飆車族怎麼玩跟我們沒多大關係,雙方井水不犯河水,但搞笑的是這群飆車族可能以為我們是某個旅遊團來葉縣旅遊的,竟惡意挑釁,三番兩次的別我們的大巴車,這可把眾人給惹火了,拉開窗戶就是一通日爹『操』孃的怒罵,更有甚者直接扔出了手裡的礦泉水瓶,打火機之類的東西去砸他們。——因為今要做事,所以我沒讓弟們沾酒,我跟他們好了,等擺平了彪叔和林忠,我擺一個星期的流水席,任吃任喝。
飆車族應該在葉縣有些勢力,立刻就不樂意了,強瀉逼』停大巴車,其中一個留著雞冠頭的男人把頭盔狠狠地砸向大巴車的車燈,罵道:“『操』,是不是想死!都給老子滾下來!”
“這群蒼蠅真他媽煩人。”大肥臉上肥肉顫動。
沈浪陰惻惻:“殺一個是殺,殺一百個也是殺,索『性』幹掉他們算了。”
我搖頭:“犯不上,教訓他們一頓,讓他們滾蛋,正事要緊。”
“好。”
當下沈浪就帶著一群孔武有力,渾身上下都是肌肉塊的弟下車了。
三十多個飆車族vs五百多號精銳黑幫份子。
這場架根本沒有任何懸念和值得道的地方。
三分鐘不到,他們就被打成了死狗,至於胯下的大賽摩托,無一例外不是被砸成廢鐵。
的『插』曲結束,我們繼續前進。
二十分鐘後,我們順利抵達目的地。
我前腳剛沾地,一團燦爛煙花就從遠處升起,緊跟著我聽到了持續不斷的槍聲。
無數黑影從街頭巷尾湧出對著我們開火。
“給我幹了他們!”我咆哮。
“吼!!”
幾百名全副武裝的弟衝下車,立刻予以還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