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裡狂罵，卻又無可奈何，只得朝沈浪他們揮揮手，“你們都聽到了，立刻給我幹掉唐，把他的腦袋帶回來。”
“那老大你……”
“我在這喝酒，等你們。”我抓起酒杯，手指在杯體上彈了幾下。
這是我早些年跟沈浪，大肥他們設計的暗號，假如有一，我被人抓了，身處險境，他們可以按我的手勢行動。
“明白了，老大，我們一定完成任務。”
兩人對視一眼，點點頭，轉身離去。
我沒喝他們之前倒給我的酒，而是自己開了一瓶，咬開瓶蓋，咕咚咕吣灌了一整瓶進肚，“我實在有太多問題了，希望姚姐你能幫我解『惑』。”
姚雨溪眯了眯眼，“問吧。”
“為什麼要殺唐風。”
姚雨溪：“唐風的命運，早從我認識他的那一起就註定了，他不過是我成功路上的一塊墊腳石，你很在意他的死活？”
我冷笑：“他真心愛你，換來的卻是這種結果，要是這世上真有鬼神，我想他真的做鬼也不會原諒你。”
姚雨溪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，“活著的時候不是我的對手，死了變鬼就牛『逼』了？這話可是你的。”
“你們是怎麼聯手的？”我指姚雨溪和林忠。
姚雨溪搖頭：“我跟林忠本來就是一夥的，哪來的聯手一？很多年前我就是深網網路的資深會員兼版主，只不過我並未參與太歲集團的內政。太歲死後，林哥聯絡上了我，讓我幫他的忙，我當然不會推辭。正如我剛才的，什麼人是自己人，什麼人是敵人，我分的很清楚。”
“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一直在擔任深網版主？”
“是的。”
我恍然。
現在回想起來，之前姚雨溪在我身邊時，行為確實很古怪，每次我回來，她都會把膝上型電腦合上，不讓我看其中的內容。自從教唆『自殺』案主謀身份確定是她後，我就有了種思維定式，主觀上的認為她透過網路聯絡同夥，想不到她其實在玩深網論壇。
“彪叔，接下來這個問題是問你的。”我又給自己開了瓶啤酒。
不管我能否逃出生，至少死前得做個明白鬼，糊里糊塗的死去，那多憋屈。
彪叔笑了，“你是不是想問，我為什麼選擇跟林忠，雨溪聯手？”
“對。”
彪叔哈哈一笑，“選盟友，當然要選最強大的，這樣才能一路走到底，這麼簡單的問題你怎麼會想不明白？再了，我跟林忠為什麼不能聯手？殺太歲的是你，林忠要報仇的目標也是你，跟我有什麼關係？”
“呵呵……”我『摸』出香菸，悶悶的抽了口，“就怕你是在與虎謀皮。”
林忠喝了口酒，“出來混沒有人是百分之百的安全，聯帽然有風險，但只要目標一致，風險就不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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