驚疑之際,那三個太歲禁軍成員已經朝我衝了過來。
外面有狙擊手,往樓上跑的話,勢必會進入對方的『射』界,要是平時我一個人,我相信逃命肯定沒問題。但現在的情況是,身邊還有個受傷不輕的龍爺,我不可能拋下他不管。
怎麼辦?
只有幹!
心念及此,我惡狠狠一咬牙,握著拳頭就迎了上去。
三個年輕人盡皆『露』出冷然笑容,之前那個被我扇了巴掌的年輕人悶聲不響朝我面門砸來,速度相當快。
他速度快,我也不慢,雙臂一震,做了個擋拆的動作,格開年輕人拳頭的同時,轉身一腳踹出。
砰!
一聲悶響,年輕人胸口中招,被我踹飛了數米,他冷然地『揉』了『揉』胸口,目光陰鷙,充滿仇恨,好像我欠了他幾十萬賴賬不還似的。同一時間,另外兩個年輕人也都紛紛揮拳朝我攻來。
雖然有玩票的嫌疑,但我這十年功夫不是白練的,或擋或拆,或踢或踹,一時間這三個裙也難以將我制服。
當然,我想將他們幹掉難度也很大,我現在只希望,沈浪他們能及時趕過來增援。
比武或是格鬥,必須全神貫注,最忌分心。就這麼一分心,我的動作稍稍一緩,胸口便被斜刺裡飛出的拳頭打中,疼的我嘴角一抽,一下子坐到了臺階上。
旁邊倒著的就是龍爺,他捂著傷口,額頭滿是汗水,似乎疼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,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。
“龍爺,撐住。”
我呼嘯了聲,重新爬起來跟三人搏殺。
前後也就那麼幾分鐘,知道我捱了多少拳,嘴角都溢位血絲了,才聽到門口傳來沈濫喊聲,“老大!我來了!”
“媽的,給老子幹了他們!”我大喜過望。
沈浪來了,我就安全了。
三個年輕人行事相當果斷,瞧出來大勢已去,沒有繼續跟我糾纏,虛晃了幾招,逃向二樓,然後一個拐彎就跑不見了。
“老大,你沒事吧!”沈浪關切的湊到我身邊,剩下的那一群弟都罵罵咧咧朝二樓追。
我搖頭,“我沒事,讓他們不要追了,先送龍爺去醫院。”
龍爺是我最重要的盟友和最信任的前輩,他可不能有事。
……
前腳剛把龍爺送到醫院,後腳龍貝貝就帶著座山雕他們過來了,神『色』十分緊張,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,怎麼洗個澡還能被槍擊。
我當下就把事情經過跟他們了。
“又是太歲禁軍!”
龍貝貝咬牙切齒,“林忠你個王鞍!我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!我一定把你剁碎了餵狗!”
我:“你先別激動,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,這件事很蹊蹺。”
跟林忠打擂臺已經不是一兩了,根據我對他的瞭解,此人心思縝密,極善謀略,不出手則以,一出手必要人命。而今的偷襲過程非但沒有讓我瞧出‘計謀’,相反給我一種很隨便的感覺,就好像那幾個太歲禁軍的年輕人在某次宵夜後喝高了臨時決定的。
“不管蹊不蹊蹺,是林忠的人總不會錯吧?雕叔,動用公司全部的力量,一定要把暗殺父親的人揪出來。”
“已經派人去做了。”座山雕點頭。
手術一直做了兩個多時才結束,醫生告訴我們,龍爺的命是保住了,不過元氣大傷,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修養。
“不管怎麼樣,人活著就好。”我鬆了口氣。
龍爺有一票門徒和女兒照顧,沒我什麼事,我就告辭先回別墅了。
別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