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知道我一定會殺她,所以先下手為強,以她唯恐下不『亂』的『性』格完全能做出這種事情。”
結合姚雨溪的『性』格和做事的方式,我差不多有七成把握能夠確定,僱傭狙擊手的人是她,可惜我現在手裡除了這顆彈頭,沒有任何的證據,就這樣去找姚雨溪對峙,唐風和彪叔肯定不會答應。
媽的,出來混黑社會,也要開始講證據了。
我一陣無語。
姚雨溪估計就是算準了我拿她沒辦法,所以才敢這麼膽大妄為的行事,這不是陰謀,而是陽謀。
“給我幾時間,我做掉她。”沈浪陰著張臉。
我搖頭:“做掉姚雨溪容易,可唐風和彪叔那邊怎麼辦?”
我現在非常後悔,真應該在姚雨溪接觸彪叔之前就將她幹掉,當時我的對手只有唐國際。現在可好,縱虎歸山,讓她把陣型給拉開了,再想動她,真不是一般的難。
“那也不能任由她在幾個勢力之間當攪屎棍,她這就是唯恐下不『亂』。今她派人偷襲雷暴,明她會不會派人偷襲董珍珍?”沈濫這句話提醒了我,我背脊有些發寒。
姚雨溪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毒『婦』,她估計是瞧出來我很難殺,所以才轉變目標去對付雷暴,從我身邊的人下手,接下來還真有可能去對付董珍珍。
為什麼傷害自己最深的永遠是身邊最親密的人?因為……只有最親密的人,才能掌握自己的缺點和死『穴』。
心念及此,我果斷給董珍珍發了條資訊,讓她在家等我。
……
董珍珍家樓下。
“啊?去南陵?”董珍珍驚訝。
我點頭:“現在就走,明姨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,她和涯一定會好好照顧你,你繼續留在東城太危險。”
董珍珍眼眶有些紅,輕輕的:“對不起,我什麼忙也幫不上。”
我苦笑著把她攬入懷裡,親了她額頭一下,“只要你沒事,就等於是幫了我最大的忙。最近沒跟你在一起,不是冷落你,是怕那些殺手對你不利……”
“我明白。”董珍珍用力拭去眼角淚痕,“好,我去南陵,我還會跟涯姐學習格鬥和槍術,等我們再見面的時候,我絕不要當你的累贅。”
“誰你是累贅了。”
我『摸』了『摸』她的腦袋瓜,連夜將她送往機場。
至於她的學習格鬥和槍術,我只當是開玩笑,完全沒往心裡去。
等到董珍珍登機,外面的已經亮了。
草草的吃完早餐,我們打道回府,在回市區的途中,我打電話給唐風,約他出來見面。
為什麼約他,理由很簡單,我想知道這件事他究竟有沒有參與。經過這幾次的接觸,我感覺唐風就是個不喑世事,活在自己世界裡的傻白甜,試探一下他的態度,我才好做判斷。
咖啡廳。
聽完我講訴的一切,唐風氣道:“這不可能,我每都跟雨溪在一起,她怎麼可能派狙擊手殺你?單憑一顆子彈,算什麼證據?”
我輕敲了下桌面,“我沒百分之百是她乾的,只她嫌疑很大,你這麼激動幹什麼?我要是能肯定她是幕後主使者,我還跟你打什麼招呼,直接就派人做掉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