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箏哇了聲,“這都不算快,你想怎樣?”
我嘿嘿一笑,擺出一副『淫』邪的表情,“你猜……”
雲箏臉一紅,坐起來,拍了我一下,強行轉移話題:“餓了,我們去吃東西吧。”
欲速則不達的道理我當然明白,也就沒有繼續這個話題。其實還有一個重要問題,就是如果真把雲箏的慾火給撩起來,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可能有點有心無力,我不想草草的結束第一次,給雲箏留下不好的印象。
一場暴雨致使東城的氣溫直線飆升,室外溫度無限接近三十七度,氣太熱,要是全副武裝的出門太遭罪了,於是我跟雲箏商量了一下,決定一切從簡,就在酒樓隨便吃點。
女人出門通常都很麻煩,尤其像雲箏這樣需要時時刻刻注意自己形象的女『性』。
於是我就問雲箏喜歡吃什麼,先到樓下點餐,估『摸』著等她化好妝,菜也應該燒得了。
雲箏的口味偏清淡,點的多是素食,也難怪她能保持那麼好的身材。
正點餐的時候,我聽到隔壁桌有人在輕聲交談,“二哥,你確定她住這間酒樓?”
“千真萬確,這幾我一直跟蹤她的保姆車,每次拍完戲都會回這裡。”
“好,那咱們就來個守株待兔,就不信弄不殘這娘們……”
我聽的殺意沸騰。
保姆車,拍戲……這明顯是指雲箏啊,她得罪誰了?這幾個人竟然要弄殘她?會不會是派人襲擊王敵的那波人乾的?
心裡這樣琢磨著,我將眼角餘光掃了過去。
對方有四個人,為首的一人身材比較魁梧,粗壯的胳膊上紋著一個女人被劍刺死的血腥圖案。
我有心立刻出手將這幾個傢伙擺平,但轉念一想,在這大庭廣眾的動手,事後不太好『逼』問幕後黑手是誰,於是乎,我偷『摸』的給大肥打了通電話,讓他帶幾個兄弟過來,以備不時之需。
約莫過了十五分鐘,雲箏才下樓,“抱歉,讓你久等了。”
我笑:“既然戴口罩,還化妝?”
雲箏嘿嘿一笑,“養成習慣了,我們是坐大廳,還是包房?”
我大廳就好。
當下,我跟雲箏找了張兩人臺坐下。
這個位置是經過精挑細選的,我剛好可以監視到那四個居心叵測的男人。
雲箏絲毫不知自己已經被盯上,表現的始終都很開心,像只麻雀,嘰嘰喳喳的個不停。
我問雲箏,你在拍戲的過程中有沒有得罪什麼人。
雲箏:“演員屬於暴利行業,魚龍混雜,很難有沒有在無形中得罪誰。最可悲的是,通常情況下,我們連得罪了誰都不知道。”
“怎麼呢?”
“比如電影選角,導演通常都會找三四個演員一起來試鏡,如果某一個人選中,剩下的人就只能回家,有些人,很有職業素養,不會放在心上,可某些人肚雞腸,難免會心生記恨……娛樂圈是名利場,大染缸,什麼樣的人都櫻”雲箏老氣橫秋的嘆了口氣,一副過來饒樣子。
不過仔細一想,倒也是。
雲箏本身就是童星出道,一畢業就加入娛樂圈,算得上是同齡人中的老資格了。
我又問雲箏,那最近有沒有得罪人?
雲箏想了想,最近的話,如果非要得罪誰了,可能就是黃芸吧。
黃芸?
我是不是那個頂級明星黃芸?
雲箏點頭對,導演跟我,本來這出戏是應該由黃芸來擔當女主角的,後來因為她個人原因,被棄用,這才輪到我。你認識她?
我笑了,心何止認識,我還讓她給我的弟們簽了一宿的名,後來那些簽名紙據都被弟們拿去擦了屁股。
那麼問題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