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話的好,蝨子多了不癢,債多了不愁。面對這麼多勢力的虎視眈眈,我反而沒有了最初的那種擔心。套句現在比較流行的話,去他媽賣批的,有本事就來,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。
回去的路上,我給何三少爺打了個電話,詢問疊碼幫那邊的情況。他告訴我,澳門這邊大『亂』,何氏集團已經跟疊碼幫全面開戰了,短時間內他們應該難以分出兵力去東城對付我。
這對我來無疑是個好訊息。
“當然,你也不要大意,你殺的畢竟是薛鴻的兒子,不是阿貓阿狗,別指望他會這麼容易放過你。”
我點頭稱是,順便把深網網路的事情跟他了,何三少爺呵呵一笑,“有機會我真想見見這個太歲,隱藏的夠深啊。出來混也與時俱進,太歲真不簡單。”
聊完了正經事,我也到別墅了。
雷暴他們都在,黑虎和青虎也回來了,兩饒臉『色』都十分難看,畢竟兄弟笑面虎掛了。不過他們都是見過風浪,有覺悟的人,安慰了他們幾句,他們也就釋懷了。——不釋懷又能怎麼樣?人死不能復生。怕死就別出來混啊。
接下來一段時間,因為受到賈鵬程和警方的壓力,我也好,太歲也罷,都沒有犯忌諱的輕舉妄動,以至於東城明面上還是很太平的。當然,背地裡的暗殺依舊層出不窮。今你殺我幾個兄弟,明我乾死你們幾個幹部,所幸雙方都做的很乾淨,沒有引起警方注意。
這下午放學,剛出校門我就感覺到有人在暗處窺視我,我佯裝不知,途徑一輛私家車的時候,我藉著倒視鏡往後看了眼,那是個三十來歲,戴著鴨舌帽的男人。
是太歲派的人?
太歲是不是已經被我打的沒人手了,竟然連這種跟蹤技術為零的傢伙都派出來濫竽充數了?
我皺了皺眉頭,不動聲『色』的朝校門口走,然後拐進一條巷,將身體縮排一處凹角。
不多時,鴨舌帽男人就跟進來了,發現跟丟了我,顯得十分急躁,對著對講機,“報告,跟丟了。重複一遍,人跟丟了。”
我頓時就是一愣。
報告?
跟丟了?
這可不是職業殺手會的話。
難道是條子?
媽的,條子跟著我幹什麼?
我心念一動,待他離開便從巷子裡鑽了出去,然後跟上了鴨舌帽模
片刻後,鴨舌帽男開著車來到一處區居民樓底下,蹬蹬蹬的上了樓。
我朝沈楞零頭,他帶著五個弟打頭陣,我則緊隨在他們身後。
砰!
一腳踹開老舊的木門,沈浪他們立刻揮著槍衝了進去。
我走進去一看,只見兩男一女驚恐萬分地望著我們,鴨舌帽男也在其中,都嚇的不行了。
我皺起眉頭,看著他們,問:“為什麼要跟蹤我?誰派你們來的。”
短髮男人嚥了口吐沫:“老大……你們不要衝動,我們是受了黃齊哥的委銅…”
“黃奇!?”
我頓時就愣住了,這個黃奇是不是吃飽了撐的,調查我做什麼?
黃奇是誰呢。
他就是雲箏的經紀人。
在養精蓄銳的這些裡,幾乎每我都會跟雲箏發資訊聊上幾句,關係持續而穩定的發展著。
難道……是我跟雲箏發資訊,惹的這位經紀人吃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