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。
一縷陽光從窗外灑落進來,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,我美美地伸了個懶腰,敲了敲鐵欄杆,“喂,老賈。”
賈鵬程是真生氣了,完全把我當空氣,頭都沒回一下,繼續跟局子裡的同志聊。
我笑著把手耷拉到欄杆外頭,果斷開啟調戲模式:“不理我沒關係,至少給我根菸抽是不是?你抬頭看看,上面可寫著‘公正嚴明’四個字,不能虐待犯人……哦,啊呸,什麼犯人,無辜的老百姓吧?”
賈鵬程依舊不理我。
“手拿回去,你當這是什麼地方?”慕欣不知是從哪個山旮旯蹦出來的,喝了一聲,橫眉冷對的樣子讓我各種無奈,我他媽招你惹你了。
我自討了個沒趣,無可奈何的回床上躺著去了。
手機被沒收,我與外界完全失聯,除了睡覺,實在找不到別的娛樂專案。
閉目養神,休息了一會。門口傳來一陣聲響,抬眼一看,一個年輕警察將鐵門開啟,讓我出去。
我滿腹好奇,心這是什麼套路,我都做好長期奮鬥的準備了,怎麼這就要把我放了?還不足12個時呢。
後來我跟年輕警察來到門口才知道,感情他不是要把我釋放,而是要將我轉移到其他地方。
隨行的除了司機,還有賈鵬程和兩名年輕警察,一男一女,都很稚嫩,看起來像是剛從警校畢業的,我盯著他們看,他們還會畏懼地閃躲我的目光。我頗有些無語,老子長的有那麼嚇人麼?
“老賈,你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『藥』,想帶我去哪?”我忍不住開口問道。
賈鵬程陰著張臉,“就屬你廢話多,到地方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怎麼跟個媳『婦』似的。”我攤了攤手,後者惡狠狠瞪了我一眼。
車子開出去差不多半時,賈鵬程到了,下車。
從車上下來,我抬眼望去。
這是一處很安靜又很偏僻的區,不過根據車程來判斷,並沒有離開東城市區。
想不到東城有這種鬧中取靜的區。
我帶著滿腹狐疑跟隨三人進入區,來到某棟居民樓的一樓。
裡面很空曠,除了桌椅板凳,連最基本的電器和生活用品都沒有,顯然並沒有住人。
要不是外面陽光明媚,鳥語花香,我都有種即將要被人嚴刑拷打的感覺了。
賈鵬程讓我坐到凳子上,然後取出手銬要銬我。
這我哪肯依啊,一巴掌就給拍開了,“老賈,你他媽幾個意思?”
賈鵬程悶哼,“合作點行不行?我要是想對你不利,有的是機會,至於等到現在?銬住你,不是為了把你怎麼樣,而是怕你把別人怎麼樣。”
我聽的莫名其妙。
什麼叫我把別人怎麼樣?
我暗暗盤算了一下,雖然打起來,以賈鵬程和這兩個警察的戰鬥力,我自信能在十個回合內將他們擺平,但我完全沒這個必要跟司法部門鬧僵啊,想了想,縱然心不甘情不願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,“銬一隻手行不行?我這邊還有傷呢。”
賈鵬程點點頭。
待完成這一切,他掏出包香菸甩到我面前,又飛過來打火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