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馮涯不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女人,更懂得裝糊塗,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跟我做過多的糾纏,跟我掰扯了幾句就岔開話題不了。
上午的課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睡過去了,我們組隊去食堂吃飯的時候,賈鵬程打了通電話過來,跟我現在已經能夠完全排除血燕的作案可能了。
我問為什麼,賈鵬程,他們在鄧梅的體內檢測出了兩個男饒精斑,而且發生關係的時間相差不過一時。
他們刑偵科的同事就此事進行推理,兇手應該是第一個跟鄧梅發生關係的男人。兩人在發生過關係之後,兇手尾隨鄧梅,發現鄧梅竟然瞞著自己跟王林也有著曖昧關係,於是怒從心頭起,惡向膽邊生,將兩人殘忍殺死。
“那拿走鄧梅衣服,又是為了什麼?”
“法醫在鄧梅的背上,發現了少量與第一個男人相匹配的精斑。”
“啥意思啊?”我一愣,旋即醒過味來,“我靠,不會吧?難不成那殺手在幹掉兩個人之後,還就著鄧梅的屍體擼了一發?”
“從目前我們掌握的線索來看,是這樣的,他應該是用鄧梅的衣服擦拭犯罪痕跡……我們有理由相信,兇手是在校學生或老師。”
“靠,老賈,你這範圍太廣了。”
“先不了,待會我們還要去學校調查,到時見面再談吧。”
結束通話電話,我把賈鵬程的話跟馮涯了一遍,馮涯捏了捏下巴,“要是男老師的話還好找,上晚自習的男老師就那十來個,可要是學生就難了,好幾百人呢。”
我笑著搖了搖頭,“這麼費腦細胞的事,還是留給老賈他們這群專業人員去調查吧,咱們得把精力用在深網幕後主使者身上。”
馮涯拄著下巴,秀眉微蹙,“你,主使者會不會是那個‘泰山’?”
“應該不是。”我搖頭。
‘泰山’是東城一個老杆子,也是唯一一個姓泰的黑幫份子。但此人就是個莽夫,前後因為暴力傷人,故意傷害,非法拘禁等罪行蹲了十幾年苦窯,出來以後招攬了一群人給他當打手,現在整混跡於客運站,火車站等地,專門幹些坑蒙拐騙的勾當。深網網路是什麼,那可是高智商犯罪,他怎麼可能有這種本事?
當然,也不能完全排除他的嫌疑,扮豬吃虎的人和事我可見了不少。
“晚上放學,抓他過來審審就知道了。”我。
吃完飯我們起身準備回班級,下樓的時候,迎面遇上了司徒冬夏和那個膽如鼠的男老師。
司徒冬夏滿臉嫌棄的,“陳老師,我跟你了很多次了,我已經有男朋友了,請你不要再跟著我好不好!我們是不可能的!”
陳姓老師:“司徒老師,你別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嘛,你有沒有男朋友,我難道還不清楚,你一直是孑然一身。其實我這個人吧,除哩點,沒別的缺點。咱們完全可以嘗試著交往一下啊。我家在魔都老城區有套房子快拆遷了,一旦拆遷,那就是好幾千萬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什麼所以!”司徒冬夏氣急敗壞,“你家拆不拆遷跟我有什麼關係!你這是拿錢壓我嗎?我警告你,再糾纏不清,我就打電話報警了!你真讓人討厭!”
“哎呀,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是跟我在一起不會有太大的經濟壓力,我哪拿錢壓你了啊!”陳姓老師仍在喋喋不休。
“喂,你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著,我們美女都了,不讓你再糾纏他,還不識相點彈開?”我嚷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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