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冬夏惱然的掰開我的手,羞惱道:“張狂,你不要太過分!這裡是學校!”完便是站起來,頭也不回的跑了。
看著司徒冬夏的背影,我有些哭笑不得。
明明是你先過來找我搭訕的,我不過就是順杆爬了一下,你至於反應這麼大麼。
當然,我並不是怪她什麼,因為我知道她現在內心也很掙扎,一方面想跟我談一場風花雪月,驚動地的戀愛,一方面又顧忌自己老師的身份。
哎,人生苦短,不過匆匆數十載,幹嗎活的這麼累。
正感慨著,馮涯的聲音從身後幽幽傳出,“還以為你真在思考人生,原來在泡妞。”
扭頭一看,馮涯正坐在三米多高的院牆上,兩條修長潔白的大腿微微晃動,很惹眼。
“別胡,我跟司徒冬夏很純潔,至少……現在是這樣。”我笑著。
馮涯縱身一躍,穩穩落地,拍掉手上的灰塵,哼唧了聲:“你啊,還是多把心思放在血燕和彪叔身上吧,剛才馬後炮給我打電話了,是已經進入深網了,也查清楚了頒佈任務的人是誰。”
我罵:“靠,這臭子真會拍馬屁,查到訊息不先告訴我,怎麼把電話打到你那去了。”
“拍個鬼的馬屁,你手機打不通。”馮涯鄙視臉。
我掏出手機一看,可不是麼,竟然自動關機了。這手機跟著我有段時間了,又是磕又是碰的,還丟過好幾次,也是時候退休了。
下午是體育課,沒什麼正事,我跟馮涯提前溜回了別墅,在附近一家咖啡廳用馬後炮發給我的賬號和網址,登入了‘深網’。
至於為什麼要去咖啡廳,這是馬後炮的,他華夏網警很厲害,怕我們被追蹤到ip什麼的,我不太懂這些的,只能依言照做。
一切都如那幾個死鬼年輕人的一樣,暗網的內容多數是些動作愛情片,或是血腥,恐怖的圖片,能最大化的滿足饒獵奇心理,不過等到進入第二層的深網,整個畫風都為之一變,『色』情,血腥的內容減少,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毒品,軍火交易,以及各種非法任務,在第三頁,我查到了那個運輸任務,釋出該條任務的人,暱稱是一堆『亂』碼,看不出什麼,我只知道此熱級很高,同時擁有很高的許可權,絕對是網站的高層,甚至有可能就是站長。
馮涯皺了皺眉頭:“知道這些沒用啊,我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。”
我也覺得有點狗咬刺蝟無從下口,要是馬後炮在身邊以他的智商肯定能幫到我們一些忙,可惜他被我轉讓給青龍了,距離半年之期還有好幾個月。
琢磨了片刻,我忽然想起一個人來,黃雲。
她好歹是職業偵探,就是不知她懂不懂網路。
我本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態度給黃雲打了個電話,告知她現在我這裡需要幫忙,問她有沒有時間過來瞧瞧。
黃雲上次在地下室,你救了我一命,我可以義務幫忙,不過下次我就要收費了。
我哈哈一笑只要你能幫我把這個幕後黑手抓起來,我給你封個大紅包。
黃雲就住在東城,所以過來的很快。
上次被錢鼠王那對變態夫妻虐待的傷痕都已經結痂了,但如果仔細看還能瞧見有一些紅『色』的疤痕,想要痊癒估計還得修養三兩個月。
黃雲把膝上型電腦拿了過去,皺了皺眉頭,“深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