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時,那些從牆外翻進來的槍手已然找準了『射』擊位置,不停擊發手中槍械,子彈叮叮鐺鐺的咬在承重柱上,一時間硝煙四起,塵土飛揚。
“彪叔!”躲在對面的妲己忽然叫了一聲,揚手飛出一柄手槍。
她的意思是給彪叔,不過我就在彪叔身後,近水樓臺先得月,一把就將手槍抄在了手裡,然後抬槍便『射』,啪啪啪,三聲清脆悅耳的點『射』,一名鬼鬼祟祟繞路過來的槍手被我擊殺。
我從來沒有刻意的去練過槍法,全憑感覺,事實證明,拿活人練靶最容易出神槍手。
“糟糕了。”妲己面『露』驚容,看向正門方向。
我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麼,總之絕不會是什麼好事情。
“還有沒有傢伙!”我問彪叔。
彪叔狠狠地搖了搖頭,“都在倉庫,我們過不去。”
我中暗歎一聲,這可真是玩火啊,要是再沒有增援,我可就要陪著這個死老頭子到下面賣紅薯去了。
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。
本已平歇的槍聲再度響起,比之前在大廳的槍戰還要激烈,與之同時響起的,還有一陣陣震懾人心的警笛聲。
“媽的,條子來了,撤。”
槍手中有人高呼了一聲。
這幫槍手,來的快,去的更快,頃刻間便是走了個精光。
彪叔見槍手退去,精神一振的道:“跟我來,走密道,死了這麼多人,要是被條子抓到會很麻煩。”
當下,我們一行十餘人跟隨彪叔從一條不算長的密道出去。
密道的開口處是一間酒吧的地下室,此時早已有弟在這候著了,見我們來了,將我們引入一間包房。
期間彪叔接了通電話,不知是誰打給他的,他笑呵呵的自己一直在酒吧喝酒,不信你可以過來看看。至於槍手什麼的……他也是剛剛得到訊息,隨便你怎麼查,反正我的那些保鏢都有正規持槍證。
電話結束通話的瞬間,彪叔臉『色』難看到了極點,不過他什麼也沒,只是眉頭深鎖,不知在想什麼。
接下來是善後工作,有彪叔在用不著我這個‘傀儡娃娃’『操』心,從酒吧出來,我徑直回了別墅。
到了晚上,我才得知彪叔莊園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。
包括彪叔的保安在內,在這場槍戰中死亡的人數接近一百五十,要不是彪叔莊園足夠大,足夠僻靜,這事一出,必然會將早已千瘡百孔的東城花板給再次捅漏。
一百五十條人命!
這他媽都快趕上戰爭了!
“疊碼幫,真他媽兇殘啊。”我深吸了口氣,後怕之餘,也為自己明智的選擇暗暗點了個贊。
要不是今我靈機一動,把火引到了彪叔那去,後果不堪設想。
真要在別墅跟疊碼幫火拼剛正面,打不打得過另,我們得死多少人啊?
“彪叔不是傻子,肯定會徹底調查此事,沒準已經知道是你搗的鬼了,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?”啃著烤鴨,滿手都是油花。
我嘿嘿的笑,“知道又能怎麼樣,他難道還能跑去跟疊碼幫解釋,他其實只是利用我當傀儡,他其實跟我不是一條陣線上的。他就算真這麼了,對方也得信啊。”
哈哈大笑,“你子,真陰險,這手棋下的險了些,不過收益很大,強行把彪叔拉下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