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辭了錢嘉麗,我渾渾噩噩的折返回酒吧。這時眾人也已經喝的差不多了。
坐在車裡回別墅的途中我問大肥,你覺得姚雨溪這個女人怎麼樣,不用考慮我和她之間的關係,你實話實。
大肥不愧是我肚子裡的蛔蟲,只愣了一下就壓低聲音問我是不是懷疑是姚雨溪給董珍珍下的毒。
“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?”
大肥沉『吟』,“女人善妒,這是人之常情。可老大你別忘了,她是被人砍傷住院的。”
我沉默,一路上我都在思考這個問題,但我今喝了太多酒,讓我的大腦顯得有些遲鈍。
大肥壓低聲音:“假設她是給董珍珍下毒的人,那麼僱傭張平的人是她,殺了張平的人是她,最後她還僱傭了另外一個人砍傷自己……這個可能『性』不是沒有,實在太低了。”
我點點頭,同意大肥這個觀點,姚雨溪是有些城府,但不至於深到這種程度,找人把自己砍傷住院,只為了接近董珍珍給她下毒……能作出這種事的人,只有可能是瘋子!
我索『性』不去胡思『亂』想,想知道問題的答案,最快捷的方法就是詢問當事人!
很快我們一行人回到了別墅。
留守的弟還沒睡,正在大廳打麻將,看電視。
我沒跟他們什麼,直接邁步上樓,推開門一看我就愣了,姚雨溪竟然不在屋裡,床頭有一杯牛『奶』,下面壓著張便籤紙,上面寫著一排字:家裡有事,我先回去一趟,牛『奶』可以解酒,喝了吧。
我頓時就愣住了。
家裡有事為什麼不給我發資訊,寫便條?活在中世紀麼?
我下樓詢問後得知,姚雨溪在兩個時前就走了,是出去散散心。
我立即撥打姚雨溪的電話。
電話響了兩聲便傳來姚雨溪懶洋洋的聲音,“嗯,你到家了。”
“你在哪?”
“在家。”
“哦,那我去找你吧。”
我現在對姚雨溪是越來越懷疑了,早不走晚不走,偏偏挑今走,不是做賊心虛又是什麼?
姚雨溪一改常態道:“已經很晚了,明再吧,我給你熱的牛『奶』你喝了嗎?”
我隨口道:“剛喝完,我現在就想見你,你在家等我。”
姚雨溪那邊忽然沉默了。
過了能有七八秒,忽然一陣古怪的笑聲響起。
在深夜突然聽到這樣的笑聲,縱然我膽子夠大,也讓我有種『毛』骨悚然的感覺,我問她你笑什麼。
“看來,事情瞞不住了。”姚雨溪的聲音忽然變的陰沉起來,“張狂,我們就別兜圈子了,董珍珍是我讓張平撞的,張平是我殺的,毒也是我下的,可惜,沒能毒死那個傻丫頭,全盤皆輸。”
姚雨溪的回答猶如萬鈞雷霆直直劈在我頭頂,讓我身體忍不住震顫,“你……”
姚雨溪陰笑,“先別急著震撼,徐曉嬌也是我勒死的。”
什麼……?
我頭暈目眩,幾乎連問她為什麼的力氣都沒有了,我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在做夢,不是現實!
姚雨溪……她為什麼會幹出這種事?
姚雨溪咯咯的笑,“你不是一直在找藍鯨遊戲的主謀麼,別費心了,都是我做的。柴,董力...技校學生跳樓,燒炭『自殺』的幕後主使者都是我。”
夜風很涼,我心更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