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個人是不是雍毛』病!?”
“滾開!”
“你……”李龍忿忿地瞪了我一眼,轉身走了。
黑炭抹了下嘴唇,“狂少,你是不是看這個新來的傢伙不順眼,我找幾個兄弟教訓教訓他怎麼樣?”
我搖頭,“不用。”討厭歸討厭,但還沒到無緣無故找人揍他的程度,只要他識趣點別老往我身邊湊合,我可以當他不存在。
下午的兩節課都是自習,我上了半節就坐不住了,直接給自己批了個請假條回醫院看望董珍珍。
從昨開始,我的一直有種不祥的預感,我非常厭惡這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。
媽的,究竟是誰要害董珍珍,我現在真的連一點頭緒也沒有,只能期待雷暴別讓我失望,早點找到關於那個兇手的蛛絲馬跡。
晚上。
在別墅待的有點悶,於是我就帶著大肥和一群把頭去東聯勝街溜達,找到房棋跟他喝茶聊。
聊著聊著,話題不知怎地就聊到了臉上帶黑痣的人身上去了。
“左臉帶黑痣的人?”房棋指了指自己的臉,“是這個位置不?”
我愣了下,心我靠不會吧,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,忙追問房棋是不是認識這個人。
房棋看了眼我給他的照片,點零頭:“我不敢肯定是不是他,不過看著有點像,麗。”房棋招呼前臺一個妞,將照片拿給她看,“你看看前幾送快遞過來的人是不是他。”
麗看了眼便重重點頭,“絕對是他,我不會記錯的,我每次網購都是他送的快遞,他咋了?”
“他在哪家快遞公司上班?”我興奮的連呼吸都變的有些急促了,這叫什麼,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!
問清楚此人所屬的快遞公司,我們當即前往詢問,得知這個臉上有黑痣的男人姓張,名平。在這家快遞公司已經幹了很多年了,是個老員工,這人『性』格有些孤僻內向,很少與外人打交道,一些新來的員工在這幹了半年多甚至都沒跟他過一句話,總之挺奇葩的,已經好兩沒來上班了。
沒有任何廢話,我立刻啟程,帶著大肥和十多個把頭來到張平的住所。
這是位於東城近郊的一個平民開放式區,區倒是挺大,不過年輕人並不多,街道兩邊除了燒烤就是型超剩
我們來到一棟六層居民樓的樓下,向上看去,張平的屋子裡亮著燈。
“三,二,一!”隨著我手勢的落下,大肥猛然飛起一腳,咣的一聲,木門被整個的踹開,七八個把頭轟的一聲湧了進去。
十幾秒鐘後,大肥陰沉著臉朝我搖頭,“咱們來晚了。”
我來到臥室,沒進門就聞到了一股腥臭之氣,朝床上掃了一眼,只見一具暮性』屍體躺在床上,地面和床褥上滿是鮮血。
真正讓人觸目驚心的是牆上寫了一排大字:你找不到我。
大字下面是一個略顯猙獰的微笑符號。
這排字……是寫給誰看的?我嗎?
這麼來,兇手認識我,甚至有可能就是我身邊的人!?
心念及此,我不由看向身邊的那些把頭,然後搖了搖頭,不會是他們,且不他們沒理由和動機對我出手,他們整待在一起,根本沒有作案時間。
我掏出手機打給賈鵬程,告知他這有兇殺案。
賈鵬程在二十分鐘後抵達了現場。
我在樓下抽了幾根菸,賈鵬程下來對我,法醫的鑑定結果出來了,張平的死亡時間超過36時,不過具體是『自殺』還是他殺,還得做進一步調查,這需要時間。
我心念電閃,換句話,張平在開車撞完董珍珍不久之後就死了。
“張狂,你仔細想想,究竟招惹了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