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浪因為我之前在老狐狸那受辱肚子裡憋著一股氣正愁沒地方撒呢,如今有人自動往槍口上撞哪有不出手的道理,下了車,什麼話也不,直接就是一記飛腿踹在持鋼管砸車的年輕人臉上。
年輕人毫無防備,轟地飛了出去,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捂著臉就開始慘嚎,那叫一個淒厲。
他的那些同伴見狀眼睛騰地就紅了,罵罵咧咧地撲過來。
我和沈浪會怕這些?
答案當然是否定的!
我單手扯住一個長『毛』怪的頭髮,一個轉身將他的臉按在了水泥牆上,然後我就很清楚的聽到了‘喀嚓’鼻樑骨碎裂的聲音。
旁邊的沈浪已經光速解決了五個人,不知從哪奪了柄鋼刀,喀嚓喀嚓朝著一個子的後背砍了幾刀,血瞬間就染紅了衣服,那被砍的子不知是被嚇的還是疼的,哇地哭出聲來。
看的我直搖頭。
孃的,這就這點承受能力還當混混?趕緊給老子滾回學校當乖寶寶好伐?
一分鐘不到的工夫就有七個人被我和沈浪打翻,剩下那些混混再蠢也知道我們不是一般人,都嚇的不敢往前衝了。
“媽的!你們是什麼人?!”一個年輕人怒喝道。
我斜睨他,“你是頭兒啊?”
年輕人悶哼,“對,我是。”
我笑著點了支菸抽,順便踹了某個躺在地上的倒黴蛋褲襠一下,“你混哪的?”
“我老大是大河哥!”年輕人嚷嚷。
大河?誰啊?我他媽還大海大江呢!
這時就聽沈浪在一旁冷哼了聲,“大河?你的是河西幫,鄧河?”
“沒錯!”這子還挺傲。
沈浪扯了扯嘴角,指我,“你知道他是誰嗎?龍門狂少,聽過沒有?”
常言道:饒名,樹的影。
沈浪這頭話音剛落,眾人手裡的傢伙就叮叮鐺鐺掉了滿地,年輕人惶恐不已,連話都哆嗦了,“狂……狂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有眼不識泰山……我……”
我有點無語,老子又不吃人,至於嚇成這樣?
對方既然都服軟了,我也不想跟他們一般計較,大手一揮讓他們滾蛋,然後我吩咐沈浪開車。
來奇怪,我一向很注重車內衛生,可這次不知怎麼了,隱約總是感覺車裡有股酸臭的味道。
扭過頭一看,我差點嚇出心臟病。
車後座不知什麼時候躺了個老頭,臉蛋灰撲頗,牙齒卻很白,正朝我笑呢。
“我靠!”
我這一聲吼把沈浪給嚇了一跳,他趕緊把車停到路邊。
“老頭,你是誰?怎麼會在我車裡?”我問,這老頭就是剛才撞到車上,被追砍的那位。
老頭伸了個懶腰,嬉皮笑臉道:“我是你要找的人,王老狗。”
……
桑拿,某間按摩室。
老頭腰間裹著白『色』浴巾進來了,猶如干屍一般的身體上遍佈傷痕。
王老狗估計知道我有求於他吧,絲毫不跟我客氣,往按摩床上一躺,“子,過來給你狗叔敲個背。”
我笑笑,“狗叔,我倒是想幫你,就怕你身子骨承受不住。”
王老狗『揉』了『揉』鼻尖,“票你不想要了是吧?”